就只能繼續融合交流,那麼大橋一定會建造起來的,只有把天塹變成通途,這個國家才能真正的變成鐵板一塊。
杜維認為自己這個大掌櫃,應該有更加光明的前景,他從不相信大唐只會在長江上建造一座大橋,難道黃河上不需要?淮河上不需要?
杜維甚至認為應該在全國所有的大河上都建造橋樑,並且通上該死的火車,自己管轄的作坊裡難道就不能承接一點鐵路上的道釘?或者別的小東西?
心裡熱的厲害。老人家回了長安,仗打不起來了,萬事大吉啊,大唐的大建設就要拉開帷幕了,大唐錢莊裡的海量金錢,就要散發出來了……
紅日高升的時候。萬民宮人頭濟濟,工部尚書張諫之在長孫衝彙報完朝廷關於土地改革問題的程序後,就急不可耐的跳了出來,準備將漢口的長江大橋提到議事日程上,同時上報的還有其餘三座橋樑的可行性報告,催促朝廷早日下決心溝通南北,如今趁著南北的矛盾還沒有到不可調和的時候應該加緊進行南北的大融合,最後說,只要是生活在大唐土地上的人,就不該有什麼南北之分。上下之別。
如果說張諫之的奏章說到了李承乾的心裡,而云壽的奏摺更加的讓李承乾歡喜,因為雲壽從軍事戰略上也剖析了建造橋樑的重要性,只要大橋貫通,鐵路就能一步步的跟進。關中的精銳部隊就能在最快的時間裡開到大唐的任何一片土地上,快速高效,是軍人孜孜以求的東西,如果朝廷能在長江上建造超過三座橋樑,十六衛和玄甲軍,嶺南水軍,東海水軍,這些精銳的部隊就能將控制大唐國土的能力提高三成。
李泰坐在一張大椅子上,挺著碩大的肚皮也不站起來很隨意的說:“前段時間有人說南北就要打仗,孤王本來想去抽這些胡說八道的嘴巴,大唐太平著呢,沒人想造反,也沒人願意造反,楚國公跑出去遊玩了一圈子,就會有這樣的謠言出來,不要被孤王發現是誰傳出去的,要是找到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李承乾見弟弟已經發話了,笑著說:“嘴長在別人的臉上,你難道還能全都堵上?讓他們去說。我們做自己的事情,既然書院已經有了成熟的方案,眾卿家再議一下,看看國庫能否支撐這樣龐大的開支。”
李泰笑著說:“其實用不了國庫多少錢,臣弟有一個想法,不如把京口瓜洲間的這道大橋交給臣弟來建造,京口不遠處就是高州,算是進了嶺南地界,臣弟打算出錢把這座橋樑建造好了之後,先收上五十年的過橋費,當然,只收車馬和商賈的,不收行人的,也不會朝軍隊收錢,為子孫找一個吃飯的地方,皇兄,您看如何?”
這事情李泰一大早就和李承乾說過,為了不過分的刺激嶺南的馮智戴和李容,這座大橋最好由李泰掛名進行修建,這樣一來就能保證工程順利進行,現如今,魏王的金字招牌非常的好使,全天下有不賣皇帝帳的人,卻很少有不賣魏王面子的傢伙。
長孫衝想站出來說自家可以承接漢口大橋的建設,看李承乾好像並沒有把所有橋樑都發包出去的意思,只好閉嘴,更何況他從中間聞到了濃烈的雲燁的味道。
一個人怎麼可以無私到這樣的地步?長孫衝心中的憤怒無處訴說,雲燁不在乎嶺南,不在乎嶽州,自己還要在乎趙州和遼東啊。
難道說雲燁已經沒有了雄心壯志,沒有了取而代之的長遠打算?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討厭沒完沒了的朝代更替,就算是雲家取勝了,過上一二百年,雲家還不是要被別人取代?這樣做一點意義都沒有,我不幹啊,只要雲家能在這個叫做唐的國度裡說上話,做不做皇帝有什麼關係?
做皇帝就像是一屁股坐在火山口上,如果屁股夠大,還能壓住火山,屁股不夠大,就等著被火山燒成灰燼吧。我是當不了皇帝,壽兒也不成,既然我們最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