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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話的,你父皇不知道怎麼講嗎?朕是這個帝國的主宰,言出法隨,講什麼所有人都必須低下頭去聽,不論好壞!”
雲燁不得不佩服李二說的太他孃的有道理了,趕緊湊上前說:“這樣也好。陛下隨心所欲的說,底下人全神貫注的聽,都是子民,不管您說的什麼,微臣等一定洗耳恭聽。”
李二詭異的笑了一下,嘿嘿的笑了兩聲就進了裡屋,估計是要去準備自己的講稿。李泰很發愁,但是雲燁卻對李二信心百倍,他本來就是一個人格魅力非常強的皇帝,根本就不會有怯場的說法,所以這一堂課,必定會被載入史冊,一個帝王的智慧,尤其是李二的智慧火花,必定是璀璨無比的。
皇帝要親自講課的訊息不脛而走,沸騰的不光是玉山書院,國子監,弘文館的監院紅著眼睛向元章先生咆哮,屆時一定要給他們留下足夠的座位。否則國子監和弘文館就會和玉山書院老死不相往來。
想要進入玉山書院聽課的可不光是學子,還有許多的大佬也紛紛提出聽課的要求,長孫無忌的要求還不是玉山書院能夠拒絕的了的。
至於那些商賈,為了讓自己有一個能在皇帝面前露臉的機會,前排的座位價格已經被炒到了百金的地步,即便如此,依然有價無市。
許敬宗感到自己連氣都喘不過來,他雖然已經走進了宰相的行列,但是玉山書院院判的差事他這輩子不打算從自己身上解開,看著桌案上高高的書信,只想一頭撞破窗戶落荒而逃,因為,雲燁把分配座位的差事推給了他。(未完待續。請搜尋,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第二十三卷紅日升 第二十七節揭瘡疤
書院的大禮堂裡至少能容納千人,半圓形的穹頂,和迴音壁式的牆壁設計,讓整個禮堂裡不需要高聲說話,就能讓最後一排的人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沒有人知道皇帝會講些什麼,包括長孫都不知道,前來聽課的人熙熙攘攘,朝中的大佬幾乎是空群出動,但是誰的臉面都不給的元章,執意要將其中六百個座位分給學生,這六百個座位是按照三家書院的人數比例給的,這樣一來,就讓國子監和弘文館無話可說。
長孫無忌坐在第一排的最中間,正在閉目養神,其實他是不願意過來的,皇帝的講話而已,沒必要特意放下政務來聽,但是褚遂良卻再三的要求長孫無忌必須到場,皇帝的這一次授課,他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總感到皇帝嘴角似乎帶著絲絲的嘲諷。
他是天下至尊,不管說什麼,全天下的人都只能側耳傾聽,整整一個時辰的授課,絕對需要大量的話語來支撐,所謂言多必失,想從平日裡惜語如金皇帝嘴裡知道他的打算,這該是最好的時機。
雲燁靠在柱子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他看到尉遲恭和程咬金聯袂到來的時候,不由得想發笑,來聽課沒問題,但是他們兩個穿上文士衣衫,怎麼看怎麼彆扭,現在外面天寒地凍的手裡拿把摺扇,不知要要幹什麼。
所有的人都繞著他們兩個走,長孫無忌忍耐了好久才沒有出言訓斥他們倆個,他如今掌管門下省,有監督百官衣冠的權利。
“我們兄弟離近點,等一會陛下講到妙處,也好聽的清楚明白。剩下的日子裡就靠著陛下這次的講話活人呢,必須聽仔細了。”
尉遲恭說完這句話,就把褚遂良提溜起來放到後面,自己跨過椅子安穩的坐在長孫無忌身邊,褚遂良剛要大聲的喝罵,見後面的學生開始魚貫入場,只好臉紅脖子粗的坐了下來。程咬金嘿嘿笑著對褚遂良說:“黑炭頭就是一個憨貨,看誰都不服氣,上一會差點把李道宗的眼睛打瞎,你不是不知道,忍忍,忍忍就好了。”
褚遂良哼了一聲就扭過頭,恨恨的看著尉遲恭的背影。
長孫無忌嘆了口氣對尉遲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