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鶴爐頂裡燒了香,燻煙像是一線。
姜夷如燒了茶,請江逾明入座:「聽到賢婿平安歸京時,我便在等你來。」
「既是如此,小婿便直言了,岳父是如何得知項大人已經把當年之事告訴於我?」
姜夷如給江逾明斟了茶,淡聲道:「因為他命不久矣。」
江逾明一怔,想到當時臨別前的幾句對談,眼睫微頓。
「在項伯遺得知皇上有心把人引去潮州時,他便知自己命不久矣,你又是我的良婿,他若知曉你關心毒刺案,定會告訴你知,或者說,他只能告訴你知。」
因為再不說,他便沒機會再說了。
「項大人說,當初常敬廬貪墨的罪證,是出自岳父之手。」
「不錯。」
「這奏摺上的內容,是真是假……」
姜夷如笑了兩聲:「真真假假,賢婿應該早有判斷。」
這便是假的了,江逾明皺眉:「您可知,這是欺君之罪。」
姜夷如沒有說話,笑著搖頭。
果真是出自皇上之手!
難怪姜家能在三年後歸京,歸京後,姜夷如還受聖上招攬,這樁樁件件,換了佈局人,便全都解釋得通了。
「皇上為何要除掉常敬廬?」
姜夷如用竹夾茶葉,反問:「你可知當初的言官亂事。」
「略知一二。」
「鄭太傅墜樓之後,皇上為給太后一個交代,允了陳鵬振肅言官的旨意,這便給了陳鵬剷除異己的機會。那段時日,滿朝風雲,陳鵬先是拿了一批當年上表彈劾過他的言官,後又從這些言官手裡探聽朝中官員私密,當時的奉京,可謂是人心惶惶。」
姜夷如徐徐道:「要知道,當初彈劾陳鵬的人中,最為激動的,便是常敬廬的門生。也正因如此,不少國子監監生被捕入獄。抓得多了,自然就查得廣,這一查,便讓陳鵬抓到了常敬廬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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