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日曆1912年維斯托·斯里弗爾（VestoSlipher）首次測量了一個‘旋渦星雲’（‘旋渦星雲’是當時對旋渦星系的舊稱法）的多普勒頻移，其後他和卡爾·韋海姆·懷茲（CarlWilhelmWirtz）證實了絕大多數類似的星雲都在退離地球。不過斯里弗爾並沒有因此聯想到這個觀測結果對宇宙學的意義，這也是由於在當時，人們就這些“星雲”是否是我們的銀河系之外的‘島宇宙’這一問題存在著高度爭議。在理論研究方面，天界日曆1917年愛因斯坦將廣義相對論理論應用到整個宇宙，發表了標誌著物理宇宙學建立的論文《根據廣義相對論對宇宙學所做的考察》。然而從廣義相對論出發建立的宇宙模型不是靜態的，這和當時相信靜態宇宙的主流觀點並不符合，愛因斯坦為此在場方程中加入了一個宇宙學常數來進行修正。1922年，蘇聯宇宙學家、數學家亞歷山大·弗裡德曼假設了宇宙在大尺度上的均勻和各向同性，利用引力場方程推匯出描述空間上均一且各向同性的弗裡德曼方程，並且在這一組方程中宇宙學常數是可以消掉的。透過選取合適的狀態方程，從弗裡德曼方程得到的宇宙模型是在膨脹的。1924年，埃德溫·哈勃對最近的‘旋渦星雲’距地球的距離進行了測量，其結果證實了它們在銀河系之外，本質是其他的星系。1927年，比利時物理學家、天主教牧師喬治·勒梅特在不瞭解弗裡德曼工作的情況下獨立提出了星雲後退現象的原因是宇宙的膨脹。1931年勒梅特進一步指出，宇宙正在進行的膨脹意味著它在時間反演上會發生坍縮，這種情形會一直髮生下去直到它不能再坍縮為止，此時宇宙中的所有質量都會集中到一個幾何尺寸很小的‘原生原子’上，時間和空間的結構就是從這個‘原生原子’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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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非常好！”不但叫好，還鼓起掌。“拍拍拍。”安故最推崇的就會大爆炸理論，覺得是最無上的理論。就算是黑洞，也是因為大爆炸才產生的。他是這樣認為的。

董凡聳了聳肩，“知道厲害了吧。”

“還可以，但，你別得意，雖然說，你正確率百分之百，記憶不錯。但是，有些時候，這些理論還用我來提醒，你才想出來嗎？肯定是要你自己想出來。懂了嗎？你必須要融會貫通。而不要別人提醒。”

“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

“是嗎？”

“當然，你說的話，我都知道了，這不是嗎？”

“希望如此吧。”

“次次次——”安故發動了飛船，前往下一個研究目標。而董凡聊著，聊著忘記問，去哪兒了。

一年，兩年，三年——

三年了，還沒有停留，上一次，最多，也就兩年多的飛行時間。這讓董凡產生了疑問，問出了以前想的那個問題，“我們到底去哪兒啊，怎麼還不停飛。”

“去找第三危險的東西。”

“第三位線？”

第一和第二危險，無疑是大爆炸跟黑洞，第三？哦，董凡眼睛一亮，想到了，“我知道了，是伽馬射線！”

“嗯，算你聰明，現在想到了，不算太晚。”

“我們能行嗎？聽說伽馬射線衝擊一切，就連天皇天帝碰到了，也都是損傷嚴重與否的存在，如果損傷嚴重的話，直接導致喪命。”

“我們不會那麼悲催的。我們的飛船，可以抵擋幾秒鐘的是假，只要那伽馬射線不是太長，我們是沒有問題的。”

董凡，“伽馬射線，一般都很長。”

“很長你個頭，你知道長？”安故解釋，“我說的伽馬射線的長，是包括了他的範圍，如果真是長的話，我們倒輕鬆躲過了，只需要，飛船迅速便宜就OK了。我擔心的那個長，是面積。橫寬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