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除了黑著臉十分憤怒外,竟然還有些忐忑。
“大家剛才都知道了,管家黃飛松陪著我外甥趙齊去瑞歡酒店吃飯,但被一個年輕人重傷,趙齊修為被廢,舌頭被割變為了啞巴,和樂酒店是我們黃家負責照應,在那兒趙齊遭到了傷害,我們黃家必須要行動起來,才能給趙家一個交代。”
黃國怒聲說道。
如果在平常,作為家主的他,斷然不會展露出如此小心忐忑的一面,但這一次他顧不上威望受損了,畢竟受傷的可是趙家的少主,就算趙齊是他外甥,趙家家主趙奉賢是他妹夫,他這些親戚關係在趙齊被廢的事情上沒半點用,如果他黃家不想辦法找到傷害趙齊的那年輕人,黃家也要承受趙家的怒火。
雖然黃家和趙家同為新星勢力,但新星勢力也分三六九等,而兩三個黃家加一塊,也抵不過趙家。
“家主,傷趙齊的人,會不會就是傷大少爺和二少爺的那人?”
黃國的弟弟問道。
“父親,根據管家對那人的描述,確實和打傷我的那人樣子想象,多半就是那小子!”
黃陰宏恨恨說道。
幾天前他在雲龍山上和一個年輕人起了衝突,他不準那年輕人上山,還要保鏢斷那人雙腿,可沒想到那年輕人非常厲害,到頭來他雙腿被斷,人被踢下了山。
這個仇,他一直記著,這些天派人在死命追查,發誓要找出那人,將那人碎屍萬段。
“鎮兒,你覺得呢?”黃國問向大兒子。
大兒子黃鎮,昨天晚上也是和一個年輕人起了衝突,被人痛毆了一頓。
事後,黃鎮和黃陰宏兩兄弟一描述,竟然發現打傷他們的人,是同一個人!
雖然黃國也知道,兩個兒子被人打,多半就是自己兒子的責任,但他黃家在京城西區一帶橫行慣了,從沒有人不識相敢動他黃家,所以事情發生後,他也派了人打探那年輕小子的訊息。
如果今天廢掉趙齊的人也是那個年輕小子的話,那他就得頭疼了。
“我也覺得就是那小子。”黃鎮怨恨地說道。
黃國敲著紫檀木做的椅子,眼中精光閃爍。
“看來那小子是盯住我們黃家,想要對付我黃家了。”
黃國卻不知道,這三件事並非存在聯絡,完全是單獨偶然發生的,秦朗其實也料到來京城短短几天,就接連和黃家發生了衝突。
“傳我命令,將家族內可以用的人手全部抽調,擴大在西區的搜尋範圍,一定要給我將那小子找出來!”
黃國的弟弟迅速領命,出去辦事去了。
黃國隨即給趙奉賢打去了電話,除了安慰和慰問,自然就是表態,表示黃家一定會找出兇手。
趙奉賢直接在電話裡痛罵了他一頓,讓黃國既生氣又無奈。
那家三星級酒店是他黃家罩著的,趙齊在那兒出事,他黃家自然撇不清關係。
半個小時後,趙齊被人送到了趙家,馬上就有趙家的私人醫生替趙齊診治。
趙齊的舌頭還可以用手術來治療,但以後也很難完整說話,其實還是跟啞巴差不多,但趙奉賢最關心的,還是趙齊修為被廢的事。
他親自查驗過兒子趙齊的丹田,發現趙齊的氣海損毀嚴重,恐怕就是武尊之境的強者,都無法修復。
“可惡!”
趙奉賢氣得又將椅子拍得稀爛。
“就說黃家不堪大用,這一次如果黃家擺不平那兇手,我非要黃家付出代價!”
赤紅著雙眼,趙奉賢已經將黃家也怪罪上了。
“怎麼回事,齊兒被誰打了?”
正在這時,一道慍怒的蒼老聲音在門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