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得不得罪人他也無所謂,人活著對於他來說,就是要活的真實,若是現在就讓他學會官場那套假惺惺的做法,那麼他寧願不做。
除非,他還是那個冷血的偵察兵!
還是那個四大家族花家的嫡長子!
不過一切都回不到自己生活的那個世界!
既然這樣,在這個世界,他就要活得不一樣!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司馬明軒強忍著怒氣,一雙怒目環顧周圍幫著張興之的官員,看著那些吃著農民種植的食物,變得肥胖不堪,卻還在笑話農民的官員,儘量心平氣和的朗聲道:“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一首詩念罷,司馬明軒心情極為不爽,也懶得跟這幫人注意禮儀,冷冷說道:“慶王,我知道我的一些做法可能偏激,但是也請您考慮一下那些貧窮人的想法,我突然覺得身體不舒服,對不起,先告辭了!”
司馬明軒絲毫不在乎中山慶王的感受,他覺得這麼呆下去也是浪費時間,不管別人怎麼阻攔,他以很快的速度離開了靈龍臺,長孫惜文雖然想阻攔他,可是因為禮儀的關係,此刻她也只能默默的注視著司馬明軒背影逐漸消失。
“王兄,這個司馬明軒太放肆了,連你都……”
“閉嘴!”慶王喝住了想要說話的寧王爺,他現在的心情比任何人都不好,本來是幫助兒子過生日,順便冊封司馬明軒官職,哪知道最後變成群臣爭吵。
拓跋老將軍看著司馬明軒離去卻沒有別人那樣擔心的神色,而是雙眼冒著精光,看到中山慶王此刻怒火攻心,知道自己該告訴慶王了,於是站出來說道:“恭喜大王,賀喜大王。”
“恩?”中山慶王一臉疑惑,本想發怒,卻發現是兩朝名臣拓跋老將軍,當即止住怒火,但還是鬱悶的問道:“拓跋老將軍別拿本王開玩笑了,喜從何來?”
拓跋老將軍微笑道:“大王是斯文人,自然不清楚,剛剛司馬明軒那一聲大喊,已然暴露出他突破一品進入了先天氣境界!”
“什麼!”
此話一出,驚倒一片人!
先天氣境界!
這可是在顧城歷史上無人練就的境界!
中山慶王更是覺得暈頭轉向,感情自己剛剛氣跑了一個先天氣境界的強者……
“微臣也要恭喜大王,賀喜大王!”長孫晟這時也是站了出來。
慶王一見急忙問道:“丞相又有何喜事?快快說來。”
“剛剛司馬將軍那首詩,句句都可以看出他憐憫天下蒼生,也對一些官員對農民的態度感到反感。”長孫晟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張興之,接著說道:“臣敢說,司馬將軍一定會是一個好官,憐憫農民的好官,這樣的官,也一定是個忠臣,所以微臣當然要恭喜大王了。”
“詩?”
眾人原本都只顧著指責司馬明軒,或幫他解圍,這時才想起來司馬明軒走前留下的詩。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長孫惜文嘴裡讀著這首詩,頗為感動,全首詩都是在讚揚農民的勤勞,同時也在為農民抱不平。這一刻她覺得似乎是又重新認識了一遍司馬明軒,嘴裡低聲說道:“他竟然還有這樣的好心腸。”
“剛剛明軒做的那首詩怎麼樣?”拓跋翼著急的看著長孫無忌問道:“是好詩嗎?”
“何止是好……”長孫無忌也呆了,他原本以為司馬明軒根本不會作詩,以為無題詩真和司馬明軒說的那樣是抄襲的,但是現在這首,他卻再也不相信是司馬明軒抄襲來的了,天底下哪有這麼多沒人聽過的好詩,如果真的有,為什麼別人不抄襲,偏偏又輪到司馬明軒抄襲。
“好詩!”一個國士開始講話了,同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