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紅:“看我想不想做,想做,便做得!”
“那就把你哥從歧途上拽回來吧,這可不是我求你的。”墨菲嘿嘿一笑,“小傢伙原來是受不得激呀~”
种師道話一出口就已經後悔了,“誰是小傢伙?你也不過大我幾歲而已。”然後氣哼哼地運著氣,最終卻笑了出來,“就算你不說,我也見不得哥哥糊塗不是?”
“所以說,我要你辦的是另外一件事。”墨菲順竿而上,將他恨不得咬舌的樣子收入眼底,“你若真想隨我去,就讓你哥跟我一路。其實,我也只是想帶帶你哥,不過這事相當危險,我可不保證你們都能活著回來,自己想好。”
“當然要去,一定要去!”种師道立即興奮地叫道,“就是要親臨戰場才好,你若只去逛一圈,求我,我都不屑去呢。”
說說笑笑間,隊伍進了山。墨菲一聲令下,三人一組,各自分開,二個時辰後,在半山腰的空地上集合,先回來的要拾柴架火。
被苦操了半個多月的軍漢們一陣高呼,四下散去,墨菲也帶著种師道跟墨青,往山後轉去。
這裡沒有高山,所以馬兒還是走得的。种師道揹著長弓,箭匣,好奇地看看墨菲跟墨青,“你們不帶箭,怎麼射殺獵物?”
“難道沒有鍋,你還吃不上飯了?”墨菲反問,旁邊樹叢裡突然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出。
沒等种師道拉開弓,墨青一甩手,一道亮線劃過,就聽樹叢裡傳出垂死前的撲騰聲。他跳下馬進去,不多時提著一隻肥兔走了出來,兔脖子上有個洞,正滴嗒著血。
种師道挑了挑眉頭,這護衛跟自己差不多少的年紀,這手飛鏢使得倒是不錯。
墨青不吭聲地把野兔掛在馬後,繼續跟上。
“墨爺身邊盡是能人,何不讓這位兄弟也入伍?”
墨菲看看他,又回頭瞧了瞧墨青,“阿青想當將軍嗎?”
“不想。”墨青沒抬眼,心說這個种師道真是討厭,沒事兒盯著自己幹嘛?別以為他沒聽到,剛剛主子可是許了他一件大事呢,想這麼快就還了主子的人情,那可打錯了算盤。
墨菲聳聳肩,雙手一攤,“看吧,我從不勉強別人的。”
种師道氣笑了,為那小侍衛的莫名敵意,也為墨菲的倒打一耙,“是是,墨爺是最仁義的。”
等墨菲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帶著這兩個明顯不太對付的大小夥子回到約定地點。
已經陸續有人回來了,獵物無非是野兔野雞什麼的,還有的掏了不少鳥蛋,倒是還有隻獾子。
墨青不待墨菲吩咐,就把自己的獵物跟种師道射中的二隻野雞拿去水邊收拾了。
墨菲不想坐著乾等,把那些鳥蛋要來,跑去水邊洗淨,外面抹了層鹽後用泥糊了一層,丟進已經架起的火堆裡。
洗淨手,又尋了幾片稍平薄的石頭,讓人沖洗乾淨。還真別說,這段訓練沒白費,都沒人質疑她的話,咋說咋是。
剝了皮,去了毛後的獵物都用草繩栓上丟進山溪裡去血水。然後墨菲又做了示範,把野雞用帶來的調料滷了,採了些新鮮的野生荷葉包裹住,又糊上厚泥,挖坑埋上,並在上面架上火堆,並讓軍漢們也照著做。不多會兒,四個火堆就架了起來。
大部分人都回來了,連楊成也回來了,可白鶴帶著二個人還沒歸隊。
有人說要去找,墨菲搖頭拒絕了。以白鶴的身手,不會有問題的,如果真有,那他們去也是白費。
就在鳥蛋燒好了,都從火堆裡撥拉出來後,白鶴帶著二個軍漢回來了,並且還帶回一隻大野豬。那彎彎的獠牙猙獰地支著染了點點血跡,一個軍漢的小腿上纏著布條。
軍漢們沸騰了,這豬足有三百多斤,也是兩匹馬共同駝回來的,難怪他們回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