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回去看看……真對不住。”
看著走遠的兩人,武詩琴皺眉道:“莫名其妙。”
“被人殺全家了嘛,心裡難過也可以理解——幾年之前我也和他差不多來著。只不過,我的仇家很明確,而他連宣洩都不知道向誰宣洩。”
武詩琴皺眉:“你剛才說心虛……”:
王崎笑道:“幹完壞事再到受害者家屬面前裝逼,真刺激!”
“你果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