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軍官趕緊派人進城飛報兵部,兵部尚書盧靖聞聽大驚,我靠的這小子要瘋啊?
趕忙騎馬飛奔而來,心裡著急,下馬的時候官帽兒都差點掉了有沒有?
“蕭辰,你要幹什麼?這些戰馬都是給鳳陽王留著的,早已經登記在冊了,你一匹都不能動!”見到蕭辰就氣急敗壞的嚷嚷起來。
“盧大人啊,瞧你小家子氣的,我一匹也不要……要的是五千匹,少一匹都不行!”蕭辰已經挑好了戰馬,準備帶走了。
“不行不行,來人,將馬都給我趕回去,一匹也不許他帶走!”盧靖氣的渾身哆嗦。
“王命旗牌在此!我是奉旨當差,誰敢違抗!”蕭辰也變了臉色,從懷中摸出了王命旗牌高高舉起。
“不是你……”盧靖見到上面如朕親臨四個字,也不得不趕緊跪下。
“盧大人,你該知道這面旗牌的分量!也該知道兄弟目前的處境,咱們兩人無冤無仇,可千萬別逼著我跟你撕破臉皮!”蕭辰這話可是帶著殺氣的,現在他是誰也不慣著。
“你小子這是什麼意思?我不信你還敢把我怎麼樣!”盧靖剛剛爬起身來,聽到這話又差點氣的暈倒過去。
“你是二品大員,我不能拿你怎麼樣,但是馬場的兄弟們可都看好了也聽好了,這是皇上賜我的王命旗牌,如同皇上親臨,誰若敢攔我辦事,殺無赦!”蕭辰話音一落,西廠兄弟們一起拔刀出鞘,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那些戰馬們嗅到了殺氣,一起揚頭奮蹄,高聲嘶鳴!
正所謂人的名兒樹的影兒,都知道這位蕭公公是什麼人,也知道西廠這幫傢伙是什麼貨色。
更何況他們還有皇上的王命旗牌,若是再敢攔著,只怕他們真的會大開殺戒!
“盧大人,得罪了,回頭小弟定然親自去府上賠禮,另外還有其他瑣事相商,告辭了!”飛身上馬,一溜煙兒走了。
剩下盧靖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幾天後魏雲天將那三千兵丁都帶回來了,蕭辰在城外找了一個校場,用帳篷搭建起了一個臨時的軍營安頓他們。
當蕭辰站在校場高臺第一次檢閱自己這支部隊的時候,也忍不住仰天長嘆。
真的是老弱病殘。
年紀大的鬍子都花白了,身子弱的站都站不穩,傷兵的頭上還纏著白布,胳膊上還拄著柺杖,這也算了,還有好些缺胳膊短腿兒的是什麼鬼啊請問?
話說這些位都夠資格進安濟坊的了!
“重傷病號全都給我出列!”蕭辰話音剛落,就搖搖晃晃的走出去了三百多,等手下驗明正身後,蕭辰直接讓他們全都滾蛋了。
去哪兒?老子管你們去哪兒呢,每人給二十兩路費,愛特麼的去哪兒去哪兒!
又讓年紀超過四十歲,體重不夠一百斤的,輕傷無法上戰場的統統出列,這次幾乎出來了一半兒……黑壓壓的足有一千多人,我靠的!
這些就不能都趕走了,再趕走就特麼的沒人了,全都編入後勤部隊,負責飯食和押運糧草。
結果剩下的幾乎全特麼的都是逃兵痞兵和兵油子們,也就是那些犯了軍法的傢伙們。
一點名只有一千八百多人……
還一個個站沒站相,人沒人樣,嬉皮笑臉,吊兒郎當,
蕭辰當眾宣佈任命諸葛小生為軍中主將,魏雲天擔任副將,這一千多頭就交給你們兩個了。
該怎麼練就怎麼練。
反正本老大我就先走一步,要不然瞧著太特麼的鬧心了!
諸葛小生先讓魏雲天挑選出七百人單獨成立一個火槍營,訓練事宜就由魏雲天來負責,剩下的這一千人,編成了十個百人隊,任命西廠的十個兄弟作為百戶,百人隊又分為十個小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