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學堂的資料顯示,苗長海和錢忠都是江東人士。
跟他們一起過來的還有六個同伴,八個人分住兩間宿舍,因為大家都是同鄉,所以關係非常密切,平時也都是一起進出,學堂的學生們大都如此,屬於是極為普遍的現象。
李飛和肖羽兩人做事都極為謹慎機敏,他們沒有直接在課堂上施行抓捕行動。
一來不想要搞出太大的動靜,二來也擔心這幾個人都會武功,抓捕中若是稍有不慎,搞不好會傷及其他老師同學,那就不美了。
於是決定在他們吃早飯的時候動手,因為學生們都是在寅時末起床,卯時初上早課,辰時才吃早飯。
而給他們上課的幾個老師說這幾個學生從來不在食堂跟大傢伙一塊就餐,都是打回去在宿舍吃的,這樣的話,抓捕就也方便多了。
幾十個玄衣衛悄無聲息的將他們所住的兩間宿舍圍住,佈下了天羅地網,然後由肖羽帶著幾個兄弟前去敲門,“例行查房,裡面有沒有人?”
“誰啊?”裡面的聲音略顯一點點緊張。
“我是肖羽,你們幾個為什麼不去吃飯?”肖羽朗聲道。
“原來是肖校尉啊。”不一會兒苗長海將門開啟,瞟了一眼他身後的兄弟,滿臉堆笑道,“我們都是在這兒吃的,邊吃邊複習一下早間的功課,食堂太鬧鬨了,就也不大方便。”
“哦哦,原來如此啊。”肖羽眼睛向屋中掃了一圈兒,卻見其他六個人都在,身體挺直,規規矩矩的坐在飯桌上進餐。
果然桌上都擺著一本開啟的書本,看起來還真像是一幫苦讀的學子。
“肖校尉若是沒有什麼事兒的話就……”苗長海就要關門了。
“沒事沒事,就是例行巡視,對了,昨晚上咱們常山州可是出了大事兒了,你們幾個知道嗎?”肖羽忽然問道。
“不……不知道啊。”苗長海臉色微微一變,隨即便用笑容掩飾,“肖校尉,我們成天都在這學堂裡待著,晚上也不許我們出去啊,怎麼會知曉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是出什麼大事兒了?”
“不知道也好,省的害怕,其實也跟你們無關,你們只管好好的讀書就是了,總之這幾天沒甚事就不要出去閒逛了,行了進去吧,沒事了。”肖羽擺擺手,“走啦!”
說罷忽然手臂暴長,一把抓住了苗長海的咽喉,將他猛地扯了出來,腳下順勢使了一個絆子將他絆倒在地。
隨即膝蓋重重的頂在他的後心上,一手薅住他的頭髮,一手豎掌如刀,重重的劈在了他的頸動脈上,將他擊暈過去。
然後掣出一條細細的鐵鏈,將他的手腳向後捆綁起來,這是玄衣衛們拿人的招數之一,看起來跟捆豬差不多,簡單粗暴,極為有效。
肖羽將苗長海放倒後,立刻有兩個兄弟一左一右衝到了門口,卻也沒有往裡面衝,而是將藏在手裡多時的兩顆圓滾滾的雷火彈丟了進去,然後順勢將門關上。
只聽得裡面砰砰兩聲悶響,一股白煙兒從門縫處飄散出來,味道極為刺鼻辣眼。
隨即便聽得裡面叫罵聲,慘叫聲,咳嗽聲,噴嚏聲響成了一片,原來這兩枚雷火彈裡面裝的卻是上官棄疾親手配置的藥粉。
就是在攻打金沙城時,天軍從熱氣球上往下丟的那種,一旦引爆,藥粉散開,周圍五尺之內的活物只要吸入一點點,就全都涕淚橫流,雙眼難睜。
所以大傢伙給這種神奇的武器起了一個很形象的名字,叫做崔淚彈,聽起來耳熟不?
但裡面還是有兩人反應極快,一見到兩枚崔淚彈丟進來就知道大事不妙,立刻飛身衝出了窗外,腳尖才剛落地,各自手中就已經掣出了一把鋒利的短刃。
身子保持半蹲,背對背呈互相掩護的姿態,面對窗外的七八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