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
“他給了血。就沒有說什麼?”安久不死心的問。
莫思歸剛想回答沒有,突然又想起來,“還真是說了,你是不是陪他飲酒聊天了?他說這算是給你的答謝。”
“唉!”莫思歸惋惜道。“老子其實最喜歡陪人聊心事。”
聽聞此言,安久再拿著藥瓶就覺得有些燙手,“顧驚鴻……怎麼死的?”
“總之不是放血放死,是他自己想不開。”莫思歸剛剛說完自己喜歡陪人聊心事。當真說起來,又立刻又不耐煩了,“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傻不啦嘰的一根筋就挺好!學什麼多愁善感。”
“你今天心很燥。”安久看著他的眼睛道,“你又被樓明月拒絕了吧,還是她壓根沒理你?”
“好吧。”被人戳穿,莫思歸靠著帳子蹲下來,一臉洩氣,“我心裡裝滿醫道,極少去想娶妻生子,自從聽說寧玉沒了之後就更斷了這個念頭,這回讓我再見著她,我便想著與今生與她做個伴也挺好,可惜她沒有這個心思,我……累了。”
他為了跟著樓明月的身後,犧牲了很多時間和心思?他一面追逐,一面又因為浪費時間而焦急。三五個月還行,若是長久下去,他的心定然會疲憊不堪。
“拿不起,也放不下。”莫思歸長長一嘆。
“你們各自有事情要做,走了不同的路,為何還要強行綁在一起?”安久很不理解。
若是別人也許會回答,因為感情,而莫思歸對樓明月除了感情之外,還有責任感,青梅竹馬,他早把她當做家人,眼睜睜的看著親人走上一條不歸路,拉不回了就算了,甚至連陪伴都做不到,心中實在萬分煎熬。
“阿久,你說我怎麼選?”莫思歸拽過地上小老虎,抱在懷裡順毛。
“我一直是一個人,只需要對自己負責。”安久說完,又想到梅嫣然和梅久,“也許現在有了記掛,反正我都是隨直覺行事,覺得那樣做對,就去做。”
莫思歸忽然覺得,一根筋也挺好,至少不會心亂,一直知道自己前進的方向。
兩人都不再說話,四周安靜,只有火把燃燒的啪啪聲。
莫思歸正享受著夜靜謐,安久身上殺氣卻陡然迸發,兩隻正在享受愛撫的小老虎像是突然被踩了尾巴似的,頓時呲牙咧嘴的戒備。
他順著冷冽的目光看過去,那邊一切如常,還有一隊值夜計程車卒舉著火把經過。
但是安久沒有絲毫放鬆,她方才看見一個人影在火光綽綽裡一閃而過,有一瞬間,她捕捉到了對方的氣息。眼下,很少有人能在安久四周隱藏,就連當初是化境的瘋子都不例外,而這一次,她不但沒有辨別出對方的武功等階,甚至都不能準確的分辨他的氣息!
莫思歸沒有問,只是抬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老虎的背。
安久想到還在療傷的楚定江,立即轉身回帳內。
莫思歸也起身跟了進去,他沒有發現可疑人影,可是總莫名覺得如芒在背,讓他渾身不自在。
安久看見楚定江好生生的盤膝坐在榻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但絲毫不敢鬆懈,精神力慢慢向四周延伸。這樣做即使不能找到暗敵,也至少能起到一定的威嚇作用,使得對方不敢輕易動手。(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被劫
第二百四十五章
整整一夜,安久都在戒備中度過,其間曾讓莫思歸看了楚定江的傷勢,知道無性命之憂,才又安心守著。
莫思歸也在大帳中歪了一夜,天一亮便帶著兩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