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魏時官拜司空,封安陽亭侯。曾祖崔悅,為後趙石虎的司徒右長史。祖父崔潛,為後燕黃門侍郎。其父崔宏,號稱冀州神童,北魏初累官至吏部尚書、大人,賜爵白馬公,世家累官。
崔浩比他父親更有才華,時人論之少好文學,博覽經史。玄象陰陽,百家之言,無不關綜,研精義理,時人莫及;才高八斗,無人能及,長相如美貌婦人,自比張良。
拓跋到晚年時,病重多疑,行為乖張。北魏政局,岌岌可危。內廷親近之人,多因小過而受懲處,眾人無比躲避,以避免眼下不測之禍。/此時,唯獨崔浩恭敬殷勤,慎守職事;不稍懈怠,有時整日不歸家。崔宏也小心謹慎,既不得罪,又不獻媚取寵,故父子安然,得以免禍。
拓跋被其子拓跋紹殺死,明元帝拓跋嗣初即位,拜崔浩為博士祭酒,賜爵武城子,常為拓跋嗣講授經書。
我在建康時便曾留意此人,據現在觀之,此人與拓拔魏同劉穆之之與劉裕。你竟然還不知道這人存在。”
聽完司馬南琴的長篇大論之後,何越深深地嘆了口氣道:“才高八斗之人竟然認賊為父,自顧自家家族利益而枉視漢人之禍,真是精於細小而寐於巨大。他也只好祈求我們不要進入北地,若是我北伐成功定然拿他開刀,警示他人。接著何越問道:“拓拔魏遣軍監視劉裕,劉裕有何行動。”
司馬南琴撇開崔浩,解釋道:“雖然借道不成,但是劉裕還是按計劃行軍,以左將軍向彌為北青州刺史,鎮守,自率大軍入河西上。”
何越點頭道:“劉裕在大河必然跟拓拔魏交戰,希望三百張中型弩箭機能夠揮作用。”
司馬南琴知道何越心裡念著劉裕在大河的行船情況,也清楚只有劉裕的主力到達縈陽之後,圍攻洛陽的計劃才可能真正揮作用,否則現在王鎮惡等人所做的事情就毫無意義。
“我會派人密切關注劉裕的動向,有任何訊息我會盡快告之你。”
何越點點頭,接著向司馬南琴展顏笑道:“這次北伐,我要帶你一同前往襄陽,你覺得怎麼樣?”
司馬南琴微微一愣,接著俏臉上露出一個激動地表情,投入何越地懷裡,嬌嗔道:“早有這樣的打算就早點跟我說嘛,害得我這幾天還提心吊膽怕你不讓我跟隨北上。”
何越摟著司馬南琴地嬌軀笑道:“那你是打算跟我說項了?”
“是有這樣的打算,不過這幾天見你忙得昏天暗地地樣子,又不忍心說。”
“沒辦法,大戰在即,軍務繁忙。襄陽情況如何?郭烈跟常鳴遠相處地怎麼樣?”
郭烈與常鳴遠一個是騎兵軍長,一個是步兵軍長,兩人同守襄陽城,何越問起他們相處的情況,只一句話就點出襄陽城地情況。
司馬南琴點頭道:“郭將軍跟常將軍雖然在小事上有時意見相左但是在大問題上沒有任何牴觸的地方。”
“聽軍部的報告說郭烈主動從襄陽城遷出前往順陽郡,此事可否屬實?”
“沒錯,雖然目前秦國內外交困,但是對於洛南,他們絕不忽視。郭將軍從襄陽遷出,坐鎮順陽郡一石二鳥,既能夠應對氐人從洛南偷襲順陽,又可以在北上時先佔據前鋒位置。”
何越心裡暗贊司馬南琴把握局勢的能力,沒有看到郭烈的報告,光是憑著情報推測出這些關係,不愧是行軍參軍。
“湘州的滇馬已經準備妥當,開春之後便可運往襄陽,胡馬留在湘州,以防不測。此次出兵,我跟梁津都會北上,長沙軍部遷往襄陽。此地留足水軍和步兵,由文俊和大叔統領,另外還要安排戰將鎮守各地。尤其是羅霄山大營,武岡大營和武陵山大營三處要駐守重兵。所以事情較多。”
司馬南琴建議道:“湘州平日雖然穩定,但是大戰之時,難免有人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