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吐,還是剋制不了那炙熱撩燒的慾望。
封住。
他的舌,鑽入了她的櫻紅唇內,擷取她的芳美。
他緊擁著她,男人的本能,已經讓他的雙手鑽入她的被窩,撫摩著她身體的柔軟,煨燒著她胸部的每一寸嫩肌,揉捏她嬌柔的賁起,與頂心的紅蕾。
吻從細緻,變得重實,充滿男人被撩撥起來最深沉的佔有慾。
他被激得已經開始轉戰她其他部位,而她,好不容易才能喘上一口氣。
但是,她笑了,居然笑出眼淚,輕聲自語,“原來那時候,他接受我的吻,就是這種感覺。”她的身上好冷,任何人也無法溫暖。
原來,這就是不愛的滋味。
聲音很輕,但展巖還是聽到了,他頓住動作,一愣,“什麼意思?”他壓抑地低問,瘦健長軀被挑逗的寫滿清楚的亢奮。
她不看他,只是轉過臉,盯凝著地上他帶過來的那兩大袋送她的衣物,“什麼也別問,我們做吧。”
現在的她,麻木到沒有任何知覺,只是清晰的清楚,心房那種帶點報復,帶點放縱,又帶點自我放棄的絕望情緒。
她不是他的恩人嗎?呵呵,那麼,她就報復自己,等到總有一天他知道,他把自己的“恩人”傷到如此地步,他冷漠的面具就會撕裂吧?
她等著那一天。
“你什麼意思?”展巖坐起來,不敢再用自己火炭般的身軀,貼著她裸露的曲線,努力找回冷靜,又問了一句。
“謝謝你送我的衣服,謝測你對我的關懷,我無以回報,你要我的身休,你就拿去吧。”她麻麻木木地說著。
她已經成年,剛才他最原始的火熱,她能清晰感覺。
“寧夜,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展巖眯著眼睛問。
他的身體還是很燙,有股明明白白的飢渴,但是,思維卻一點一點清晰的冷靜下來。
她沉默了幾秒,才回答:
“你是誰,不重要。”她只想自我放棄。
這句答案,讓展巖有點哭笑不得,又心疼萬分。
“你要做?”他再確認問。
“恩。”她象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空了的娃娃一樣,目光茫然的點頭。
()
她覺得自己象死了一般,她身體的某一個部位,跟著那段感情一併死掉了。
“你來真的?”他又問。
“是。”她沒有猶豫。
她也想嚐嚐,用身體還債,是什麼滋味。
有點被激怒,展巖冷笑了一下,他站起來,開始脫衣服,外套、T恤都被他很用力地扔在地上,他露出肌肉分明的上半身,然後,皮帶落地很清晰金屬聲,還有牛仔褲的拉鍊聲——
第四章
“展巖,你很怪耶,好像一直待在寧夜身邊。”有同事嘲笑他。
“因為我要追她啊,怎麼可能不跟緊點?!”相當坦白。
於是,驚愕了一批人。
“展巖,你來真的呀?”本就是玩笑話,結果對方太誠實,反而讓有些人不太信。
“我至於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他納悶了,“我喜歡她,所以我已經開始行動了。”他看起來象這麼不正經嗎?
當事人這麼誠懇,別人反而不好八卦了。
一場廈門之旅,好像突然演變成了一種宣告。
連寧夜也糊塗了,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寧夜,昨晚你的房間怎麼有尖叫聲?”第二日遊玩鼓浪嶼時,翎翎乘展巖走開,急忙問她。
好刺激的聲音啊。
那尖叫聲,活像有命案發生,或者……活脫脫像有人在被強Jian一樣。
寧夜的臉上,頓時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