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並非眾女輕男之人,有了女人之後,依舊是忘不了男人啊!”
當時甄壞,就想要一杆子奪死淳潔算了,正要發怒,卻見淳潔畏畏縮縮的跑到甄壞身邊,傳音道:“我看那楚飛一雙眼睛老是往那金庭府方向瞟,肯定心裡打的一片壞主意,壞道友不妨小心些,估計那花間宗的高手,還在金庭府中待著沒走哩。”
千里之內各個門派聚齊之後,建立房子安定下來。對於修真者來說,砍樹倒也不是什麼氣力活,就連用木頭建房子,也先用那一把木中火,將他木頭裡裡外外的燒乾,不待木頭中的香味散盡,就已經有人用起木系法訣,把那一根根木頭整整齊齊有條有理的簡稱了房屋。
一日勞頓,當然不可能在舉行法會打上一架,只等天黑之後,所有人的呆在自己房中休息處處篝火燒得劈里啪啦的響。
一條黑色的人影,從那神劍宗駐地中賊兮兮的冒了出來,他左瞧瞧右看看,發現勉強還算是安全,就那麼縱身一跳,入了無窮夜色當中,一身衣服融合進了黑暗,動作熟練無比,想來做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顯得駕輕就熟,熟能生巧。
此人走後,卻有一人遠遠的綴在後頭,一前一後偷偷摸摸的出了紫曉宗山門。
前頭那黑影幾個起落之後,就到了紫曉峰之外,腳下踏著一道紫色劍氣,朝金庭府方向飛縱而去。顯然這人有躲避神識探查的寶物在身上,不然甄壞術仙期的修為,神識一現,周圍一里之內風吹草動盡在心間,不可能探查不到此人離去。
後頭那黑影,就是甄壞,他遠遠的綴著前面那飛劍上的修真者,也不使用釋空神劍,因為那飛劍霜白的光輝,在黑夜裡面實在容易被人發現,卻是用了煉獄幽冥塔,懸在頭頂。塔裡面傳出一股莫大的吸力,正好在甄壞的控制之下吸著他身子,離地三尺就要往追上前面那人。
“壞道友……壞道友!”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陣壓抑而雞動的身影,甄壞回頭一看,正是那太乙門的淳潔。
楞手楞腳從草叢裡邊鑽出來,淳潔滿身都是露水,顯然在草叢裡面呆了好久,這會兒大半夜的,身上都已經凝聚出露水了,實在也是淳潔這人有耐心有毅力,若是換做是別人,可能還真不能把自個兒藏在草裡頭半天不出現,悶都要悶死個人。
“嘿嘿!”
淳潔一聲乾笑,然後說道:“在下從太陽下山的時候開始,就在這裡等待,,沒想到楚飛果真是要去金庭府方向,壞道友不如帶上我,一起去也有個照應。”
看他那醜陋的面容上,一雙真摯無比的眼神,甄壞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託辭。
第一卷第三百零八章
當年就是在倆人現在所處的地方,大戰那神劍宗的苦木與苦竹,也算是患難之交,曾經生死與共的戰友。而這淳潔雖然面容無比的醜陋,可是對人極為真誠,至少在當年面對苦木苦竹兩個元嬰期高手的時候,一點都不膽怯,堅定的站在甄壞這一方,實屬難得。
“淳潔道友真要去?花間宗滅了紫曉宗之後,這幾天才撤走,不少高手應該還留在那金庭府之內,此去無異於闖蕩龍潭虎穴,你小子不要命了?”甄壞斜眼看了一下淳潔,對此人他還真提不起什麼怒氣,雖然這人自戀是自戀了一點。
“你壞道友都不怕,我怕什麼?再說你長得這麼英俊瀟灑,我長得這麼別具一格,有你跟我陪葬,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人說要山盟海誓,才生死與共。要真的死在那花間宗高手手中,你我也算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吧?”不顧這話說得甄壞一陣陣嘔心,淳潔走到甄壞身邊,感覺頭頂那黑黝黝的寶塔傳來一陣陣吸力,好似地獄的門口,要將他吸入無窮苦難之中。淳潔倒也不怕,笑嘻嘻的看著甄壞,直到飛到與甄壞齊平,才收斂了笑容。
甄壞也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