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嘆息一聲後,旁邊的太子趙稚終於是醒了過來。
他頭昏腦脹,脖子之處痠痛無比,那感覺就像是被人了敲悶棍。
“稚兒,朕走了。”
“日後大楚的擔子就落在你肩上了”
“至於葉玄天,朕也不知道如何處置了,朕累了,不想管這麼多了~”
說完這最後一句,楚王癱坐在龍椅上,眼皮緩緩閉上。
眼中最後一抹亮光熄滅之後,他看到許多人。
虛幻之間,一個黑色金絲袍的年輕學子出現在他眼前,釋懷一笑對著趙構出言相邀:“公子,我說了黃泉路一起走。”
趙構也化作了當年那風流倜儻的模樣,摟著那學子的肩膀,朗聲笑道:“先生,沒想到最後還是你”
恰在這時,天空泛起魚肚白,一抹晨曦灑落肩頭,兩人身影消失在天際。
“父…王,父王!!!”
太子趙稚撕心裂肺的痛哭,宣告了楚王的落幕。
“王上駕崩了!!!”
不久,隨著宦官一聲令下,整個大楚也正式進入嶄新的時代。
葉玄天帶走剩餘的幾千禁軍和不良人,將這皇宮交給了趙稚。
回到鎮北候府中,葉玄天便看到了地上的一個老婦人,對著旁邊的賈文和問道:“文和,這是誰?”
賈文和訕訕笑道:“主公,我已經滅了徐家滿門了,徐浩這小子也不例外,這是徐嵩老母”
葉玄天聽了這話,愣了一會兒,這才對賈文和要自己的腰牌這件事恍然大悟。
“emmm,徐嵩和楚王已經死了,他老母,你看著辦吧”
說完,葉玄天連忙走到了旁邊,對著手下連忙開口道:“今天之前,收拾好所有值錢的東西!”
賈文和聽完葉玄天的話後,想了想後對著下人開口道:
“殺了吧,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縱然是徐嵩老母,依舊不能放過”
範西屏在一旁聽到這話,對著賈文和開口道“小子,此舉有傷天和,一介老婦人掀不起什麼風浪。”
賈文和聽完後,連連發笑,開口反駁道:“老爺子,傷天和又不傷文和,況且,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
範西屏聽完之後苦笑不得,他自然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也不再出聲反駁賈文和,任由賈文和處置徐嵩老母。
一會兒之後,範西屏走進別院後,對著葉玄天開口道:“玄天,我得走了,要是六國反應過來,邊境沒有我坐鎮,那後果不堪設想。”
葉玄天一聽這話,臉上浮現了擔憂之色,開口道:“老爺子,小心點,一把老骨頭了。”
範西屏嘿嘿發笑後,鄭重吩咐道:“今日朝會之後,你迅速帶著你的人趕緊就藩,大楚有我在,不會對你多加阻攔。”
“你的封地乃是豐饒富足的江南,其疆域乃是一州之地,人多錢多但世家門派也多,能不能啃下這塊肥肉,就看你自己的了。”
葉玄天記得江南在揚州,那豈不是說自己的封地足足有一州之地?
難怪楚王遲遲不肯蓋下玉璽,也難怪金鑾殿前範西屏如此拼命,葉玄天這待遇可比親王都要大的多!
“老爺子,多謝了。”
葉玄天叫住了即將離開的範西屏,開口道謝。
範西屏坦然大笑,擺著手,颯踏流星走出鎮北候府。
“我是你阿爺嘛,哪有長輩不為子孫謀劃的的。”
空中殘留下範西屏的話,其人已經不見了身影。
葉玄天振作精神,出門對著老麻子、賈文和開口道:
“文和,收拾家當”
“老麻子,整頓兵馬”
不久,夜安城中經過了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