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而且這個錯誤沒辦法挽回，你接受現實然後去做一個成熟的好人，而不是像個幼稚的孩子一樣在這裡撕扯，你這樣……很難看。」

他終於一言不再發，像是隻鬥敗的公雞。

「專案的事情，請你公事公辦，如果你覺得我們有優勢，合作能雙贏，我們隨時歡迎，如果你只想用這個專案來達到目的，那就大可不必了。這對我來說只是一份工作，換個地方我也能上工吃飯，不是非周南這裡不可。」

鄭拓半晌不言，最終喃喃開口道：「你，那時候……很痛吧？」

他也無法將「自殺」這兩個字說出口，只婉轉詢問。

「疼啊，身體疼，但是跟心裡受的罪相比，反倒顯得不值一提了。」

「怎麼……沒聯絡我？」

「怎麼沒聯絡，聯絡了啊，自殺之前我給你打過一次電話，下了很大的勇氣，拋棄了所有尊嚴打的，當時是你新女朋友接的。」

鄭拓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再也張不開口。

良久後，他終於收拾好了情緒，「我送你回去吧。」

「好。」

「如果你不歡迎，我以後也不會再勉強你了。」

「好。」

「小羽，對不起……」

「這句就不必了。」

鄭拓果真聽話地閉上了嘴，乖巧得像是個孩子。

蘇娘娘誠不欺我，改天應該給她塑個金身，沒事拜拜，真心靈。

我們二人並肩走出餐廳，不遠處站著一對情侶，他們周圍還有面相和善的親友在互相道別，能在這種地方見家長的情侶，估計都是含著鑽石湯匙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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