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即將以軍官的身份退役時,部隊中對我們這些退役軍人下發了徵求南洋移民的廣告,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於是我孤身來到了南洋,我不打算讓妻兒受苦,先把她們留在帝國大陸。
那位靚靚的女總督向我們交代了很多事情,然後她讓人發給我們一個牌子,憑牌子就能去集中營挑一個土著女人為妾。
去到集中營,那裡的土著女人真多呵,我知道她們都是我的帝國同袍們搶來的,讓我妒忌得要命,我的那些戰友,他們有福了。
女人們的氣色很不差,集中營的伙食辦得可以,還發了絲綢衣服,香皂、香水、胭脂。她們如果不服,犯了事,也不打不罵,最多是關黑屋子餓肚皮。
我有福了,那個集中營的中尉長官與我是同鄉,我與他套磁說上幾句話,他幫我挑了一個十六歲的土著少女。
她叫奈納(譯音),真是個美人兒,她的面板比蜂蜜還要嫩亮。眼睛淺褐色,生得美,像注滿了清水,水中流轉著雲彩和天光。她穿著一件貼身的旗袍,恍眼看去,氣質與帝國的少女有得比。
按理,找成年婦女更能幫上手,可是土著的成年婦女,因為保養很差,衰老得可怕,我是敬謝不敏了。
同鄉說奈納是阿三神教中的婆羅門,高等種族,本來要送回帝國本土拍賣,不過看是我,就送我,他還盛情邀請我和軍中的另外一個同鄉一起去喝酒。
我還是第一次喝朗姆酒,那是一種甘蔗加蜜糖的好酒,它有著獨特的,無與倫比的口味,我立即喜歡上它!
大家都喝得有點醉了,中尉發牢騷說軍中配發的葡萄酒(香檳),淡得出鳥,是給女人喝的飲料!我們軍人,就合適喝燒酒和朗姆酒。
中尉說軍隊一嚐到朗姆酒,立即喜歡上它,可惜的是產量太少,原來的酒廠裡有年份的存貨,都給那些南洋猴子搶光了,現在是新釀的,比不上以前的味道,氣得中尉破口大罵南洋猴子,可惜現在他所在的陸戰2師在首府駐守,不得去殺猴子。
不過軍隊素來是輪換的,很快他的部隊就能坐船去殺猴子了,我衷心祝願他多殺幾個。
我們喝著酒,共述友情,用走調的聲音,唱著軍歌……
第二天一早,中尉軍務在身,不能陪我了,辦過手續,我領著奈納離開了集中營。
奈納就象頭溫馴的小母鹿跟在我的身邊,阿三神教教育出來的女孩子真不錯,她完全認命,不哭也不求饒。
經過晨起的花檔時,我買了一束鮮豔欲滴的鮮花,拿過一枝最漂亮的,插在她的髮髻上,再把束花遞給她道:“送你!”
女孩的眼淚立即嘩地流了出來,我手忙腳亂地拿出手帕去擦拭。
真好,一束花,居然把她感動成這個樣!
我心中感嘆,軍隊是個大熔爐,也是個大學堂,曾經組織學過“精裝追女仔365法”,鮮花攻勢不過是小兒科。
我的手摟著少女,她的腰真細,好軟!她開始還羞答答,不過很快就迷失在我的手段中。
我們先去嘆早茶,幾間茶樓都坐滿了人,差點找不到位子。茶樓里人聲鼎沸,大家都在興高采烈地大吃大喝。
埋位後,我點了清熱去溼的菊花茶。
用茶洗過餐具,倒上茶,我愜意地喝上一口,直到現在,我才有機會與奈納好好談談。
奈納會一點漢語,但不會寫。是她到了集中營後學的,看來她很聰明,學了不少話了。
說了幾句廢話後,我無聊地問起她家裡還有什麼人嗎?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了。
她差點又要落淚,她說那天凌晨,一群臉上塗得象魔鬼一樣的帝國士兵,摸黑溜進了她的部族,殺光了所有的男性,她的MAMA,也被四周亂飛的箭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