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臉,被那種巨物插著,精神無法專注,對手又是專業玩家,怎麼可能會贏?懲罰是一定必受的,此時這些男寵男奴們只希望自己主人的號碼別被抽中。
這時主持人從一邊的透明箱子內抽出了一張紙,翻開了白色的紙張,內裡寫了一個粗黑字型的九。「九號!九號!請派你的男寵或男奴上臺!」
只見場中央,一個男人樂的歡呼,將跪在他身邊的細瘦男奴踢了踢,催促他上臺。男奴慘白著一張臉,不甘不願的拖著腳步上了臺。不料一上臺後就被站在一邊的大漢抓起,毫不留情的壓在座位上。
「啊啊!」男奴慘叫一聲,後|穴硬生生的插進了粗大的物體,感覺都要裂開似的,更不用說一感應到體溫的巨棒開始活動後,那種痛處與快感交雜的感覺,彷佛墜入了雜亂的迷宮裡,叫人無法清醒。
迷濛的雙眼微眯,眼前的螢幕到底在發生什麼事情男奴完全感覺不到,只覺得身下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身體越來越無法受控制,連按個鍵都免強,只能夠一邊呻吟一邊粗喘著氣,控制自己不要倒下去。
卻再下一秒周圍一陣凌亂的吵雜,還來不及反應,一陣強烈刺麻的電流從男根傳出,電的男奴只能慘叫,後|穴受不了那機器的強烈抽動,撕裂了內壁,流出了血,快感馬上被疼痛給覆蓋。強烈的衝擊讓他已經無法保持平衡,碰的一聲就倒了下去,昏了過去。
那個主人看的生氣大罵,跺了跺腳,很不高興的就掉頭就走,完全不管臺上的男奴的死活。男奴被拖下臺去,丟在一邊後,大漢拿了布隨意將椅子擦拭了,馬上那個主持人又開始抽下一個號碼。
一個接著一個的,男奴男寵們連保持清醒都很難,更別說是要打贏一個專業玩家,只能忍受著懲罰昏過去,然後不是被主人丟掉就是被拖走教訓。
一旁被吊著的獎品眼睛裡無神的隨著外界無論怎麼折騰,反正最後不管如何自己都是被虐的死路一條。雖是這樣想,但是不能蒙滅的一個小小的希望一直沉睡在心理,希望有一個人可以贏,然後不會被他的主人凌虐致死。
直到主持人大喊:「二十四號!二十四號!」隨後整場驚呼,被吊著的獎品才微微抬起頭來,看見一個非常漂亮的男寵朝臺子走來。它鶴立雞群的原因不光是因為那美麗可愛的外表,還是下跨的白金字型,十足的搶眼,更是他走路時的自信與瀟灑。不得不說這與眾不同的男寵卻帶給他們一點點的希望,只因他不同。
「靜泉,琥珀他行嗎?」小菊還是有一點點不安的問。他知道琥珀對電玩非常的在行,但是,這可是必須插著那個龐然大物的,精神不能專注啊。
只見靜泉微微一笑,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回答:「他習慣了。」
此時琥珀已經上了臺,因為身分那些大漢有些不敢碰他,只是閃的遠遠的觀看。琥珀在此之前已經潤滑過後|穴,因此將那巨物送進|穴中時,只是輕哼了一聲,稍微喘了幾口氣慢慢熟析那個東西在體內轉動,有些享受那個快感。
「嗯……嗯……」琥珀舒服的微微眯上眼,他在臺上享受,臺下的人卻在擔心。只因為遊戲早就開始了,看著螢幕上的畫面,琥珀很顯然完全沒有在操控人物,任由那個人物被捱打,HP直直的往下落。
獎品們看了心又冷了下去,剛剛升起的一點希望馬上又被撲滅了,只是喪氣的垂著頭,閉眼不去看。
「琥珀他……」小菊又忍不住擔心的問,靜泉這次卻沉默了,實在不知道琥珀到底在做什麼。
而坐在機臺的對面的職業玩家,很無趣的隨意按按鈕。對這次的工作本來就沒什麼看好,畢竟要他跟一群完全沒有經驗又無法專注的男寵PK實在有辱他的玩家精神。若不是因為薪水實在讓人無法拒絕的高,而自己也有些缺錢用,他才不會來這種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