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監視了。
班裡人都還不知道,宋加強其實在家裡時就跟著他大大(父親)入了黨,參加六大隊不久,部隊建立黨組織,支部建到了連上,排裡有黨小組,班裡設政治戰士。進了偵察班,他既是副班長又是政治戰士。表面上協助班長工作,還有一個使命,就是掌握班裡人的情緒、動態,一有反常,就及時向黨小組匯報,然後定出幫教的辦法,以保證班裡戰鬥力的穩定。不過黨員都是保密的,一般人不知道。
說起&ldo;幫助&rdo;許傳領這件事,還是他和董家莆安排彭二負責的,現在看許傳領打仗勇敢,又是受苦人出身,相信他了,所以就不叫監視了。這倒不是不相信許傳領,說到底他還是他和董班長領來的,不過隊伍上就有這不成文的規矩,怎麼也得走這個過程。這事他也不好和許傳領明說。現在見他來問,只說那是碰巧了他也想尿尿,你甭擱在心上。就應付過去了。
4
說到練兵,其實不光是支隊的頭兒急,偵察班的董家莆也急。董家莆是個橢圓臉,顴骨有點高,臉的輪廓就像用鐵錘砸出來似的,一張典型的魯中一帶的臉相。他的性子也像他的臉,認定了的事就像錘砸出來的印子,想抹去是不可能的。對練兵,就更是這樣了。
想想打過的仗,誰不窩囊?就算不用上邊佈置,整訓開始後,班長董家莆也會成為一個練兵狂。把趙慶江、董玉麟、彭二請出來當教員,一得空兒就帶著大夥兒上打穀場。每到這時,平時笑模悠悠的臉就會抹下來,變得象塊黑鐵,六親不認。他有時和大夥兒一塊兒練,有時在後邊看著大夥兒練,誰要是稍微偷懶和動作彆扭,就會罵一聲:&ldo;姥姥地,怎麼地你?&rdo;揣他一腳。好象對大夥兒有仇似的。對許傳領更是嚴得不得了,也不知道賞給了他多少腳。許傳領開始當然受不了這個氣,常沖他翻白眼兒,他就說:&ldo;瞪什麼瞪?偏你眼白兒多是不?快給俺瞄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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