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馬匪跪在秦羽面前,橫著脖子,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秦羽對這些只會掠奪自己人的馬匪,沒有一點好印象,若不是為了挖出背後之人,早就將他們剁了。
秦羽看著最左邊的一名馬匪,眼眸冰寒,沉聲道:“本公子只問你一句話,你們的主子是誰,你們老巢在哪裡?”
“哼!”
左側馬匪面帶不屑,輕蔑道:“有種你就殺了老子,老子若是皺一皺眉頭,那都是.......”
話音未落。
頌---!
秦羽手中寒月順著左側馬匪的右臂便斬了下去。
噗......
鮮血瞬間噴薄而出,濺了中間馬匪一臉,濃郁的血腥味瞬間蔓延開來。
那被砍了右臂的馬匪還沒來得及慘叫。
秦羽提刀又是一斬,將他左臂亦是齊齊斬斷。
“啊!!!”
馬匪面容慘白,撕心裂肺的慘叫著便倒在了血泊中。
見此一幕。
跪著的兩名馬匪只覺心中一緊,頭皮發麻,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衫。
別說馬匪。
就連一旁的夏飛揚和一眾捕快、衙役,都是嚇的汗毛倒豎,背脊發涼。
他們真是沒想到,跟他們談笑風生,和藹可親,一點架子都沒有的駙馬爺動起手來,竟是如此狠絕。
雖然那倒地的馬匪被秦羽砍了雙臂,但還不算完,秦羽揮起橫刀,對著馬匪的雙腿便又砍了下去。
鮮血噴薄而出,那馬匪慘叫一聲,便疼的昏死了過去。
秦羽眼眸依舊淡漠,沉聲道:“來人,將這王八蛋給本公子拉下去,將鼻子、耳朵、舌頭全都削了,砍成人棍塞進缸裡,別搞死了,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落,兩名甲士走上前去,將馬匪徑直拖住。
聽著秦羽的話。
另外兩名馬匪如墜冰窖,嚇的瞬間癱軟倒地,恐懼席捲全身。
秦羽甩了甩橫刀上的血,看向兩名馬匪,問道:“本公子沒功夫跟你們廢話,機會只有一次,你們兩人誰說?”
話音剛落。
兩名馬匪瞬間跪到了地上,不住的往地上磕頭。
“說!我說!我全都說!!!”
“饒命!大人饒命,小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們兩人再也沒有了方才無畏無懼的表情,嚇的尿了褲子。
雖然他們是馬匪,但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秦羽這兇狠的人,一言不合就砍掉了雙腿雙腳,簡直就是惡魔。
秦羽冷哼,“你們若是早這麼痛快,咱也省的脫褲子放屁!”
說著,他看向一旁的夏飛揚,“飛揚,將這兩個人帶下去分開審,若是待會兒誰說的不對,直接削成人棍!”
“啊?”
夏飛揚還沒從方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忙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應聲道:“卑職領命。”
隨後,夏飛揚帶著幾名捕快,將兩名馬匪分別帶往了兩個方向。
周圍安北軍的將士們看著秦羽,眼眸中的敬畏又深了幾分。
這一路上,駙馬爺待他們像是兄弟一樣,一點架子都沒有,同吃同睡同趕路。
但今日他們算是認識到了不樣的駙馬爺,剁起人來,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活脫脫一個閻王啊!
秦羽倒是沒在意,擦了擦橫刀上的血,坐到了一旁吃乾糧。
蕭南迴過神來,跟在秦羽身旁,“姐夫,你......你可真是有招啊,我方才還想。估計撬開他們的嘴得費點功夫,你這一出手直接將他們給嚇尿了。”
秦羽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