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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是多餘的。

等回到原處,玄綦就把傘遞給了白錦,獨自朝著最右邊的一間屋子而去。

白錦自然地接過了傘,已經全然失去了她是奴才玄綦是主子的覺悟,提著那已經被視為命根子的小籃子,高高興興地回到她的那間小屋子裡頭去。

等她稍稍整理了一下那個簡陋的房間,覺得已經無事可做脫了狐裘趴在炕上百無聊賴地剝堅果的時候,才在心裡讚歎,這山上有吃有喝不用做事風景優美主子體貼,除了冷了些孤單了些,簡直就是逍遙快活似神仙。

等她剝完了堅果又躺在那兒補了頓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辰時,這才想起來自己這時候應當寫張紙條讓那鐵臺帶下去,便爬起了身出門。等她出門的時候,才發現雪已經停了,天空明亮的不像話。

這山頂她知道的總共也就只有這兩塊地方,已是第三次走了,白錦便也順利地找到了鐵臺,到的時候鐵臺是停在上頭的,桌上的飯菜已經換了一桌,只有著一個空碗,顯然是她主子已經用過午膳,不過其它的飯菜依舊是熱氣騰騰的,怕是玄綦特意給她熱的。

白錦不免有種皇天后土再生父母的錯覺,在心底狠狠地誇獎了玄綦一番,坐下來吃了飯,把紙條壓在盤子下,再一次提走了小籃子蓋上了銅蓋子,把橫杆瀟灑一拉,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不過回去的路上白錦望著滿滿當當的小籃子倒是深刻反思了一下,也不知道她這般大膽放肆會不會讓她主子生氣,吃得多也便罷了還不怎麼做事,甚至還讓他主子伺候著……白錦想想她主子那張結冰似的俊顏,在想想那大祭司的話,只覺得脖子涼颼颼的,狠狠地戳著自己罵了兩聲,就打算要洗心革面重新做個乖巧的奴才。

只是在她躺在熱炕上一顆一顆地剝著荔枝吃的時候,也不知道她能給她主子做些什麼,洗衣做飯是不用了,掃地擦桌子也沒有必要,共商國家大事就是在做夢,難不成要……獻身?

白錦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她光是想想她主子冷冰冰的臉蛋就覺得這廝定已經禁慾多年,更何況自己沒胸沒屁股人家又獨自在山上住了這麼多年,顯然是看不上她的……

迅速地冷靜了一下,白錦當機立斷此刻要去找找她主子,倒不是去獻身,而是以極端虔誠的姿態去問問,主子,您有何吩咐?

這兒一共就四間屋子,白錦見前兩間都不像是有人的樣子,便叩了叩最左邊的那扇門。

玄綦當時正提筆凝神,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公文,驟然聽了這聲響,手不免顫了顫,在紙頁上留下一道突兀的磨痕。他早已經習慣了這山巔極度的寂靜,此刻這樣的習慣被打亂,竟生了幾分脫離掌控的慌亂。在心下微微嘆氣,玄綦只得放下筆來起身向門而去。

白錦在外等了等沒聽到應話,正有些奇怪,還沒等她伸手再叩上一叩,她主子已經走到門邊親自開了門,對著她問:“你來做什麼?”口中的冷意比之前更甚。

白錦原本已經打了一肚子的腹稿,想著要怎樣討好她主子將功折罪,此刻驟然見到她主子的絕世容顏,又聽得她主子的口氣非常不好,腦子頓時陷入了一片空白,只得僵了一張笑臉,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口。

玄綦的手從一開始就一直搭在門上,顯然是沒打算同白錦糾纏想早些閉了門去處理正事。可此刻看她滿臉的小心無措,目光又不慎落在她眉間的那點血紅色之上,微微顫了指尖,玄綦不由自主地就放緩了口氣,道:“我在處理公務,沒什麼意思,你還是先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這篇文走溫情風。

玄綦心底下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

☆、五 辰時·葉莖

白錦聽玄綦的嗓音恢復了正常,雖然只有一絲,卻也忍不住就放下了心來,腦海裡什麼主子動怒要將奴才們全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