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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子龍拎著弟弟的耳朵訓了幾句,還指著旁邊有板有眼、照貓畫虎練拳的星河說道:“你看看,連妹妹都比你打的好,虧你還是個男子漢,將來怎麼跟著我上沙場打韃子?!”

子鳳紅了眼圈,看著梧桐樹下兩兄弟(三叔自動將還珠格格剔除)許三郎只覺得好笑,子龍把老子我教訓他的話原封不動的送給了他弟弟,以大欺小。

嗯,是不是要給子鳳添一個小弟弟,讓他也享受一下做兄長的威風呢?太醫說女人生孩子太過頻繁會傷元氣,所以徐三郎這三年一直用魚鰾套在小兄弟上避孕,可是經過秘製處理過的魚鰾不太結實,用力過猛時很容易破裂,而且這種情況基本總是出現在小兄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突然一個急剎車叫停,換下破損的“輪胎”從頭來過,真是大煞風景。

許三郎示意伺候孩子們的丫鬟媽媽們不要聲張,自己悄無聲息的離開大院,去了臥房。

睡蓮居然已經醒了,眯縫著眼睛像是在想事情,許三郎說道:“既然醒了,就起來吧,待會就吃晚飯。”

睡蓮懶懶道:“在船上差不多一個月沒睡安穩的床,這會子骨頭恨不得長在床上。”

青花大缸放著冰塊,室內很涼快。黃花梨架子床下有一支雪白的夏襪,定是睡蓮熟睡時不經意蹬掉的,許三郎撿起襪子,坐在床尾,從薄被裡摸出一隻光溜溜的腳來,纖細的腳踝似乎輕輕一捏就會折斷似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妻子看似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顆強大的、難以捉摸的心靈。

許三郎獻媚似的給老婆套上布襪,正欲開口說添衣的事情,老婆的玉足往他腰身輕輕踹了一腳,還嬌嗔道:“國孝期間,你且消停些。”

許三郎一怔:老婆,你真是誤會我了,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舟畫外音:難道你不是麼?)

——不過,許三郎撩了撩大鬍子,我還真的不可能憋一年,以前在軍營裡無所謂,望梅止渴也就罷了,現在梅子就在枕邊,怎麼可能光看不吃?魚鰾再用一年,別懷孕就成。

想到這裡,許三郎又從薄被裡摸出妻子的一隻腳,曼斯條理的從腳踝順流直上,啃到小腿、膝蓋、大腿,在黑色森林撩撥著,終於看見了清泉石上流。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子龍打雷般的叫喊聲:“娘!娘!瞧我剛射下來的一隻大雁!”

聲音還伴隨著蹬蹬蹬的腳步聲,嚇得臥房抱成一團的夫妻倆趕緊分開,許三郎懊惱的低聲道:“遲早要好好教訓這個臭小子。”

睡蓮忙起床穿衣,隨手拿起青花大缸裡的冰塊敷了敷臉,以去除臉上的紅潮,還幸災樂禍的看著許三郎褲襠處的帳篷,低聲笑道:“要不要拿冰塊塞進鎮一鎮。”

許三郎又愛又恨道:“連你也欠教訓了,哼哼。”

許三郎轉身去了隔間浴房躲避尷尬,夕陽下,看見鏡中一把關二爺大鬍子,怎麼看都覺得礙眼,身心都是火,又是盛夏七月,許三郎乾脆舉起一把鋒利的剃刀,在下巴和腮邊抹上睡蓮慣常用的玫瑰香糕,簌簌的開始颳起了鬍子。

臥房內,子龍舉起一隻胸口還插/著箭矢的大雁給睡蓮邀功,子鳳不忍看大雁胸口的血跡,將頭臉埋在睡蓮懷裡,嗚咽道:“小燕子真可憐。”

星河則目光炯炯的看著子龍,嬌聲嬌氣說道:“哥哥,我也要學射箭。”

正說著話,星河突然看見從浴房走出來一個高大的陌生男人!她胖嘟嘟的身體靈活的挪到睡蓮身邊,和子鳳一起擠在她的懷裡,小胖手指著陌生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