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時才醒來嗎?”仔細的查閱了一下,疑呼的說道。
李文宇現在口乾舌燥的十分難受(晚上突然想喝水的朋友們應該知道這種感覺),從鼻子和口腔裡面呼吸進去的空氣拉扯著內部空腔極是痛苦,對這小護士眨了眨眼睛,渴求的看著她。
小護士手中挽著病例,斜著美目瞧著李文宇那難受的樣子,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看樣子你很想喝水,但是醫生規定,是不能喝水的!那麼……”說著放下了手中病例,走到了這個病房中的飲水機前,拿出了一個小杯子,接了一點水,小心翼翼的端了回來。
“醫生竟然說不能喝,就不能喝!”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在護士服的口袋裡面摸索了片刻,掏出了一把沒有開封的棉籤,在杯子沾了了沾水。轉過身來,對著李文宇一笑,“張嘴!”
明眸皓齒,明眸皓齒
呀~罪過!
李文宇微微的張開乾枯的嘴巴,小護士拿著棉籤小心的圍著李文宇嘴唇邊緣塗抹了片刻,棉籤帶有的水分在擠壓之下很快就沒有了,小護士直接端過那杯水,一遍又一遍的把清水抹在李文宇的嘴唇上。
在來來回回近十次之後,看著李文宇的臉色變好了很多,嘴唇也變的紅潤,拿著杯子和棉籤站了起來。“好了。應該好受多了吧!你的傷很重,你想休息吧,有事就按這個玲吧!”說著就把放在床邊的按鍵塞進了李文宇的手掌。幫李文宇扯了扯杯子,帶上門就離開了。
“這家醫院的服務這麼好……”李文宇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小護士不覺的暗歎道。
當然,他是不知道,這裡,不再是那天晚上的那家醫院,已經轉到了全蘇杭最優秀的醫院,最好的高檔病房。一天的花費可不比一件總統套房便宜。
嘴唇上涼絲絲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感覺爽快了不少,接著疲倦襲上心頭,不
覺的又緩緩的睡了過去。
李文宇實在太累了,這幾天幾乎沒有度過一天安穩的夜晚……
李文宇熟睡,病房外面,玻璃處站在那名平凡的男子看著床上裹滿繃帶的兒子,臉上閃過一絲欣慰。
畢竟李文宇醒了過來,李振天懸著的心就放下來了一半。
當天晚上看著醫生上前來對自己說手術成功的時候,李振天那一刻的喜悅,無法表達。恨不得抱住這個矮胖的醫生上去親他兩口。
接著在傷情穩定之後,連夜轉院,就轉到了這裡。
“主!”
李振天背後好似憑空出現了一個黑色風衣男子,這個時候頭上的帽子取了下來。同李振天一般,平凡的混進人群就無法找到的臉,一條猙獰的傷疤從眉角一直拉扯到了下顎,給人平添了一份煞氣和暴躁。
“恩?事情辦完了?”李振天沒有回頭,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李文宇安靜的睡臉,李振天笑了。
“沒有!”男子的聲音很冷,冷的如同一塊冰窖中的石頭。
“恩?”李振天沒有說話,皺緊了眉頭。“蘇杭的人,我們全部殺了。但是,我們要去外省!”男子繼續說了下去。
“怎麼,去外省?這件事情很麻煩嗎?”李振天一隻手撐在了玻璃上面,指尖輕輕的摩擦著厚實的玻璃。
“恩,這個組織叫做‘香’,一群女人組成的。這個組織遍佈大半個南方。要殺,主給我們一個星期!”男子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李文宇,“少主還好吧!”
“恩,還好!”李振天放下了手臂,回過頭,兇狠的眼神看的男子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一個星期,殺。!就算是一個月,也要殺!”李振天狠聲說道。
“辛苦你了!絕!”李振天說完好似釋放了心中的怨氣一般,緩和了一下口氣,眉頭鬆開。再次對著這個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