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皮延平都不知道。
他是一個小心的人,知道萬事得給自己留條後路。
抬頭瞅了瞅,胡樹寶擔心這廁所裡有監、視、器,便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小心翼翼的價格黑色噴子掏出來,摸索了一陣子,才確定一切功能正常,心中大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希望……用不上這傢伙吧!”
想著,狠狠的將噴子塞進腰間,嚴嚴實實的蓋上。
…… ……
一回房間,昏暗的夜光燈的照耀下,胡樹寶忽然看見一個陌生的人。
哦,不是陌生的人,確切的說是……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喲?這不是老胡兄弟嗎?來來來,這下三位兄弟可算是都在了,好久沒見你們來我這兒玩了,這段時間去哪裡發財了??”馬蛋兒帶著隨身跟班兒王三兒,兩人顯得很親密的跟皮延平還有李剛泰坐在一起。
見到胡樹寶進來了,他便笑哈哈的上前迎道。
昏暗的燈光中,胡樹寶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果然!就知道這個馬蛋兒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真特麼惦記著咱呢!
而此時皮延平還有李剛泰,似乎對馬蛋兒這一副客客氣氣的模樣很是受用,他們混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抬起頭過,自然是很享受了。
見這情況,胡樹寶想閃也閃不掉,只好硬著頭皮陪了陪笑臉,然後坐在了沙發上,一手抱著一個妹子,假裝哈皮起來。
“哥幾個,行啊,現在發達了,我說怎麼這麼久不來光顧我這小店了!”馬蛋兒嬉皮笑臉的捧著酒,套這話。
此時的皮延平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臉上醉醺醺的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舉起酒杯哈哈道:“哪的話,這剛收成了不就來這裡玩了嗎?來,老馬,走一個!”
放在平常,皮延平可是不敢稱呼馬爺為老馬的,但是今天不同,他們現在可是千萬富翁,這麼點兒牛氣勁兒還是有的。
馬蛋兒很顯然不習慣別人這麼喊自己,但他現在是想套對方的話,就只好硬著頭皮跟著碰了一杯。
“呵呵,冒昧的問一句,哥幾個現在在哪發財啊?”
皮延平腦袋暈乎乎的,差點兒說禿嚕嘴:“那可是個大買賣,我們……”
不等皮延平說完,李剛泰慌忙接過去話茬,笑哈哈的道:“談不上發財,就是運氣好,碰到個有錢的老闆照顧,賺了點兒小錢。”
“那敢情不錯!”馬蛋兒笑呵呵的道,緊接著,又用了各種方法進行套話,但很可惜,人家的嘴巴嚴實的很,壓根就沒有透露出來任何有用的資訊。
正在他心中暗自琢磨的時候,忽然看到了在皮延平的腳下,放著兩個並不太起眼的黑色皮箱。……這什麼寶貴東西,還隨身攜帶?
馬蛋兒眼皮子跳了跳,腦海中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想,稍頓了一下,他忽然顯得很自然的試探性的問道:“嗯,哥幾個好好的喝,今兒看重那個漂亮姑娘,隨便兒帶走,咱自家人就不收錢了,直接送個包夜!”
皮延平呲牙咧嘴甩了甩手:“咱不用送,咱有的是錢,再說了,哥幾個今兒晚上就撤了,哪能包什麼夜啊?一會兒!……一會兒咱就找個睡覺的地兒,臨時休息,好好的哈皮哈皮!天一黑就撤!”
馬蛋兒聞言慌忙道:“那行,這個皮哥還有兩位哥,就別跟咱客氣了,睡覺的地兒咱安排!”說著,對一旁的王三兒道,“三兒,快去後面兒客房部給三位老哥安排房間,都要最好最大的套間!”
王三兒雖然不知道馬爺為什麼會忽然間對三個人這麼客氣,竟然連“哥”都喊上了,但是老大的吩咐,他不敢有絲毫的猶豫,當即連連點頭應是,迅速的退出去安排。
胡樹寶見這陣仗,沒啥好預感,當即站起身來道:“老馬,別了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