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錯!”姑娘點頭說道:“我把你當做我的知己,可是……”
微一搖頭道:“別問了,就是知己也不能說。”李玉翎還想再試探,再問,可是他還沒張嘴,姑娘已然搖頭說道:“好了,玉翎,你我相見恨晚,這也許是我的命,也許是你我的緣份僅止於此,從今後不再提這件事了,萬般皆天定,半點不由人,就讓我憂愁、鬱悶、命苦一輩子吧!我只恨,恨我為什麼生在官家…”
李玉翎還想問,姑娘又搖了頭,幽怨地說道:“我求你,玉翎,別問,現在別問,只要你在牧場待久之後你就會知道了,不過也難說,也許你永遠不會明白,希望你還是別明白的好,這些事沒什麼好知道的,不知道心裡還淨些……”
李玉翎道:“姑娘,我在牧場也待不久的。”
姑娘訝然說道:“你在這兒也待不久?為什麼!”
李玉翎揚了揚眉道:“男子漢,大丈夫,志在四方,姑娘以為我能老在牧場裡待下去,居人下,幹粗活終一生麼?”
姑娘美目微睜,凝視著玉翎老半天才道:“我沒有看錯你,有多少人巴不得進‘天威牧場’,只能進‘天威牧場’,那怕讓他幹最下等的活他都願意,只憑你這句話,就知道你跟一般人不同……”
李玉翎笑笑說道:“姑娘誇獎了,也許我這個人過貪不知足。”
“不!”姑娘道:“這叫胸懷大志,不能叫貪,不能叫不知足,要是在這方面知足的話,那就成了沒出息了……”
李玉翎道:“要是過於不知足,那就未免野心太大了。”
姑娘倏然而笑,笑得很爽朗,很動人:“說得也是,不過我看你不是野心太大的人。”
李玉翎道:“這見得,姑娘。”
姑娘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