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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今看來賢宇還真是有些能耐,面對如此之多比自己高境界的修行者居然毫髮無損的站在那裡,玄妙子仔細打量了在場諸人一番後便朝著賢宇走去,賢宇見此連忙上前微微躬身道:“晚輩賢宇見過玄妙子前輩,晚輩小派 初開居然有勞前輩親來,真是罪過的很。”賢宇如今自然不能直呼玄妙子師叔,無論玄然宮中人心裡如何與他親近,其在世人眼中也不過是個玄然宮棄徒而已,這點其在踏出玄然宮那一刻起就已是心知肚明,現下自然有分寸的很,
玄妙子聞言笑著點了點頭道:“賢宇,你雖非玄然弟子,但畢竟是傾舞的夫婿,若按凡塵習俗倒也算我玄然宮女婿了,你年紀輕輕便已開宗立派雖說草率了些,但既是你自家決斷旁人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傾舞給我發了訊息我這個做師父的自然要來看看了。”
賢宇聞言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其先是連聲稱謝,而後又朝著常虛子等人看了一眼道:“這不,晚輩這逍遙宮剛剛初成如此多的近鄰便來道賀了,這些都是方圓百里內的大小門派,說起來也算熱鬧。”賢宇這話一出口常虛子等人身子又是一陣,他們自然知曉賢宇嘴上雖說的好聽,但這位剛來的高人怎能聽不出其話裡的意思,眾人頓時有種大難臨頭之感,
玄妙子聞言點了點頭,而後面向了眾人道:“諸位道友,貧道玄然宮玄妙子,多謝各位到此見證逍遙宮落成,賢宇雖說是玄然宮棄徒,然,這其中也有諸多無奈,我玄然宮自然也不會偏袒與他,但小徒卻是賢宇的道侶,不問賢宇如何,我這個做師父的也要護著徒弟不是,今曰既然諸位道友到了此地那貧道也就多說幾句,往後還請諸位道友多加照應玄然宮一二,如此也算是照應了小徒,不知諸位道友可願意賣貧道幾分薄面呢。”玄妙子這話說的十分客氣,但在眾人聽來卻是另一番滋味,嘴上說不偏袒賢宇,話裡的意思卻是偏袒之極,
眾人聞言都默不作聲,過了小片刻後常虛子卻是上前一步道:“常虛子見過玄妙仙子,仙子哪裡話,既然仙子都如此說了我等自然會對逍遙宮照應一二的。”其說到此處頓了頓瞥了一眼賢宇接著道:“只是,這逍遙宮若是如此在此處立派恐怕無法對天下人交代。”
眾人聽了常虛子之言一個個露出了愕然之色,他們自然美想到常虛子會如此直白的說出了這番話,心不免都提了起來,玄妙子聞言神色無絲毫變化,嘴上卻問道:“不知常虛子道友何出此言呢,難不成賢宇或是小徒做下了什麼不該做的事,這片山脈來路不正嗎。”
常虛子聽玄妙子如此說了也不再有何顧慮,當即開口道:“仙子說的不錯,此山原本屬道昌宗所有,但令徒夫婿賢宇小友卻將道昌宗滅了滿門,還佔據了此處山脈將原本的道昌宗改為了逍遙宮,仙子,若是逍遙宮就此立派,那天下人恐怕會對賢宇小友之所為不以為然啊,況且,賢宇小友又是令徒之夫婿,如此延伸對玄然宮的名聲似乎也不怎麼好。”
玄妙子聽了此言臉上神色依然無絲毫變化,只是轉頭看了看賢宇,賢宇見此微微躬身道:“前輩,晚輩是滅了道昌宗滿門不假,但事出有因,並非晚輩嗜殺,實在是這道昌宗中人該死。”其話語很是淡然,淡然到即便是常虛子一方的人都在思量道昌宗滿門是否該死,
玄妙子聞言並未開口言語,依然笑著望向賢宇,賢宇微微一笑對東方傾舞道:“娘子,去將我門下弟子盡數叫來,說起來你可是他們貨真價實的師孃,那前輩自然也算是他們師祖了,按規矩他們自然該來拜見的。”東方傾舞聞言乖巧的應了一聲,而後便轉身進了逍遙宮,
玄妙子此刻卻是滿臉的疑惑之色開口問道:“怎地,你這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