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賢宇搖頭邪鳳還想再說些什麼,那對面的老者卻不給他這個就會。老者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圈長形的物件,從樣子看應該是一卷畫。老者此刻很是惱怒,他身為妙儒谷的五大夫子之一,身份是何等的尊貴。從來他問旁人什麼就沒有人敢不答的,可是如今自己面前這兩人卻在竊竊私語顯然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老者也不再說話,他手上一動那畫軸便攤開了。其上話的是一幅山川河流,看上去很是波瀾壯闊,威嚴霸氣又不失柔美。那畫中山川有如實質一般,彷彿要破畫而出一般。再看那江河,那流水聲彷彿就響在自己的耳邊。
賢宇兩人看那畫卷看的有些出神,畫卷卻已經快打在二人的身上。邪鳳回過神來對賢宇道:“小心,這是妙儒谷的一件寶貝,名為江山多嬌圖,千萬不能被她打到!”
其實不用邪鳳提醒賢宇就已經察覺到了這看似美麗的畫卷有一股山河之力,那股力量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邪鳳手中紅光大放,那顆奇異的珠子又出現在了她的上。珠子的光芒越發的強烈,比賢宇上次見到的光芒更加的強烈。若是此刻有人注意周圍的話,定會發現周圍的地面假山之上因為兩股力量的擠壓出現了一條條細微的裂紋。那老者在看到邪鳳手中的珠子之後瞳孔夢的收縮狠聲道:“果然是邪靈谷的邪魔,今曰你們兩個必死。”老者話音放落,那與邪鳳對抗的江山多嬌圖突然白光大放,轟鳴之聲響起讓人膛目結舌的事發生了。
只見從那江山多嬌圖裡慢慢出現一座高百丈的山嶽,不消多少工夫那巨大的山嶽完全從江山多嬌圖裡幻化出來,快速的朝著邪鳳裝撞去。邪鳳見此景象眉頭緊皺,雖然如此但她卻沒有後退的意思。那白皙如玉的手中紅色的珠子光芒又強了很多。朝邪鳳飛速而來的山嶽來勢居然慢了下來,最後竟然一動也不動了。那老者見此景象剛想催動法力繼續控制山嶽,只見從山嶽之上噼裡啪啦的掉下許多碎石,起初還只是小塊的碎石,後來掉下來的石塊越來越大。此刻那老者與邪鳳額上都不滿了汗珠,可見兩人承受的壓力是多麼的大。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現下比的就是耐力,誰的耐力強誰也就能取勝。賢宇對這一切也只能在一旁看著,因為這件事說到底都還是他們的錯,他說什麼也不能再出手幫邪鳳對付那老者。那老者看賢宇沒有動彈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老者心中暗想一個邪女都如此難對付,若是那男子再上,可就更加吃力了。
賢宇雖說沒有出手,但他心中卻暗暗為邪鳳擔心,這事情雖說是邪鳳做的不對,但這世上之事又有誰能說的清對錯。一個人殺人強了他的錢財,但他搶錢的緣由卻是為自己病重的老孃醫病。殺人搶錢是錯,但誰又能說這人不孝?同樣的,邪鳳來盜取《儒經?是錯,但她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整個邪道,或者說是為了邪靈谷,為了自己的親人做下這樣的事情誰又能說他是真的錯了。所以賢宇心中並不怪邪鳳,甚至也不覺得她做錯了。一個人為了自己想要保護之人所做的一切都沒有錯,要說錯那也只能說是這個世道的錯。若是天下沒有這正邪之分,又何來今曰之事。這事說起來就有些玄妙了,恐怕沒人能說的清楚。
再說邪鳳,邪鳳身子已有些搖晃了。那老者看起來沒審美不妥,可賢宇看的清楚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雖然如此但老者的嘴角卻露出了笑容,因為他知道邪鳳支撐不了多久。就在他以為自己快要取勝之時,邪鳳突然發出一聲嬌喝。她咬破自己的舌尖吐出一口鮮血來,那鮮血灑在紅色的珠子之上,紅色的珠子光芒又是一漲,宛如一一輪紅曰。老者大喊一聲,竟是倒飛了出去。失去;老者灌輸的法力,那山嶽再也無法支撐,最終整個山嶽轟然倒塌。
那老者的身子還未落地便從袖子中摸出一個管狀物來,他將其上的一個拉環拉開,指向高空。邪鳳心下一驚道:“不好,他要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