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地而且,便問其緣由。可得到的回答卻是五花八門。”
這時另一個聲音開口對賢宇道:“他們有的說地裡面重不出糧食,有的說飲水不乾淨。甚至還有的說自己村子裡晚上鬧鬼,總之各種各樣的理由都有。但他們的目的卻是一樣的,那就是朝南邊去,或者對他們來說東聖腹地比其他一方安穩吧。”只見這說話的人一身月白色的道袍,看上去渾身滿是儒雅的氣息,若不是他那一身道袍的話肯定會有人將他當成是妙儒谷的弟子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曰下山之前那場比試中與賢宇比試過的蘇文。
賢宇聽了蘇文的話只是皺了皺眉頭,可他並沒有說話,只聽蘇文接著說道:“我們這一路走來除了發現許多遷移的北方人之外就沒有什麼其他可疑之處了,沿途個一切都很是平靜安靜。有一曰我想起那遷移的民眾曾經說過北邊的水很多都無法飲用,我便找了一條裡一個城池相對略近的河流檢視。一看之下我便生出了疑惑,只見那河水很是是清澈飲用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吼!!”蘇文的話還沒說完只聽一聲巨大的咆哮聲響起,眾人看去只見方才與自己拼鬥的五人轉身想要離去,可他們剛邁開腳步就愣在了那裡。因為在他們的身前,一隻龐然大物擋住了五人的去路,正是小玄子。
賢宇見狀冷哼一聲道:“小玄子,這五人要是敢有異動的話,殺無赦。”
小玄子點了兩下它那碩大的龍頭,肖寒風等人都很是驚異於玄武的靈智如此厲害,不過又想了想也就釋然了。玄武司北天神獸,其身份無比尊貴,能聽懂人言也沒神馬稀奇的。只是聽到小玄子這三個字眾人卻是疑惑不解,眾人之中一個身著一襲鵝黃色衣裙的男子眨著一雙大眼問賢宇道:“師弟,小玄子是誰?”
賢宇對問自己話的女子笑了笑道:“小玄子正是我這玄武的名字啊。”問賢宇話的女子正是玄然宮此次下山的眾人中第二個女子小姚。小姚聽了賢宇的話卻是大笑了起來,好不開心。
賢宇見眾人也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心裡猜到了他們為何發笑便撓了撓頭道:“不過就是個名稱叫的方便一些罷了,小弟沒讀過什麼書。”
肖寒風聽了賢宇的話點頭道:“師弟說的不錯,不過就是個稱呼而已。若是願意叫什麼都行啊。更何況無論師弟你如何稱呼你這坐騎,旁人一看便能知其究竟是什麼。”正如肖寒風所言,小玄子若是出現在世人面前眾人定不會管她的主人如何叫它,只知道它是北聖獸。
其實肖寒風等人看到小玄子之後雖然驚訝,但還是能接受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沒錯,賢宇座下的坐騎的確是一隻玄武。但這隻玄武並非傳說中的司北聖獸玄武。真正的被聖獸玄武自然只有一隻,而玄武並非只有一隻,玄武乃是一個獸族。族中的玄武都是司北聖獸的後代,其外貌與被聖獸玄武自然是相差無幾,雖說力量比不上北聖獸玄武,但也差不了太多。玄武族的數量據說是很少的,而且它們的領地是在九天之上的一處天湖當中的。所以,雖說小玄子不是北聖獸玄武,也讓它們很是吃驚。因為肖寒風等人從未聽過有人用玄武當坐騎,賢宇做的是前無古人之事。
賢宇對著蘇文投去詢問的眼光,蘇文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我當時走近看了看那河裡的水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百姓自然不會異口同聲的說假話。於是我找了一隻野兔讓野兔用那河裡的水,結果野兔喝了那河水之後便死去了。”蘇文說到最後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兩下,試想一條看起來清澈見底的河水卻不能飲用,這是多麼詭異的事情。而且那條河流本就是附近城中居民所賴以生存的水源,如今這樣的現象很容易讓人懷疑是有人對水做了手腳,其用心歹毒可見一般。
肖寒風見蘇文沒有再說下去,便又介面道:“至於這五人,我們感受到他身上有一股邪氣,而且他們又是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