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肩膀。張亮不耐煩的打掉了那隻放在自己肩膀之上的手道:“不管什麼事情此刻都不要說,等以後再說。”
可張亮剛想再去盯著東方傾舞之時肩膀再次被人拍了兩下,張亮心中生出一股怒火轉頭就要對來人喝罵,但當他轉過頭之時到嘴邊的話卻沒罵出口。因為在他身後站著的並非是他的兵士,而是一股身穿月白色道袍容貌生的頗為英俊的男子。那男子正滿臉笑容的看著他,居然讓張亮馬上對站在自己身後的男子發火。張亮掃了一眼自己周圍的兵士,心中卻是大驚,因為守在他身邊的兵士此刻已然全數倒在地上,也不知究竟是死是活。
張亮立刻便想到了是自己身後的這男子所為,就算那男子的笑容再和善也不頂用了。只聽張亮大喊道:“你這廝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對我大唐皇朝的兵士動手,難道是想造反不成嗎?”那人聽了張亮的話卻是一臉無辜的神情,那樣子就像是在說不是我做的一般。
這時一個聲音傳入了張亮的耳中:“總兵大人誤會了,放倒你這些兵士的不是他,而是我。”張亮聞言一震,他此刻心中真的是驚恐的很,門口那麼多兵士居然有兩個人可以悄無聲息的潛入進來,這怎能讓人不驚。此刻他心中再沒有什麼**,有的只是驚恐和憤怒。
張亮轉頭看去,卻見東方傾舞的身後不知何時多出一名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男子。張亮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他想起了門外還有許多兵士在守護,便大叫道:“來人呢!!快來人呢!!!”那叫聲真的是比被殺的豬的叫聲還要大,不過也的確很是有用。門外的兵士聽到了張亮的叫聲便迅速衝了進來,並且迅速將賢宇兩人圍了起來,只因為兵士認出了賢宇兩人。
張亮迅速退到了自己手下人的身旁,看著自己 身邊眾多的兵士張亮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咬牙切齒的對兩人道:“你們究竟是些什麼人?闖入此處究竟意欲何為?”
賢宇笑了笑對張亮道:“總兵打人,您剛才所坐是我的椅子啊,我是來這裡吃飯的,只不過方才有些事情出去了片刻,沒想到回來一看自己的椅子卻被人給佔了。”
張亮聽了賢宇的話又看了看東方傾舞對兩人的神情便知曉這群人是一起的,隨即他心中便生出一條計策板著臉對賢宇道:“即便你們是一起的也不能隨意闖入進來,想要進來也需要讓人通報給本總兵。你們如今私自進入本總兵便要治你們擅闖之罪。”說著他便看了看自己手下的兵士道:“來人,將這一干人等給我帶回總兵衙門,本總兵要親自審訊。”
聽了張亮的紛紛便有幾個兵士朝賢宇和肖寒風圍了上去,但還沒等他們碰到兩人的身子便覺得一股大力朝著自己湧來,那些兵士大喊一聲便便倒飛了出去。張亮看的心中大驚,自己的手下難道在這兩人面前連動手的餘地都沒有嗎?其餘的兵士見到此景象也是朝後退了幾步。張亮也並未叫人再衝上去,只是死死的盯著賢宇兩人。此刻他的眼神中沒有了**,有的只是憤怒與被極力掩蓋的恐懼,但無論他怎樣掩蓋都無濟於事。
良久,張亮才開口道:“兩人想必不是平常百姓,但你們知道此刻自己在做什麼嗎?”張亮的臉龐變的冰冷:“你們這是在對我大唐皇朝的兵士挑釁,是對大唐皇帝的天威挑釁。縱然你們厲害非常,但再厲害又能如何?你們能敵得過千軍萬馬嗎?”
肖寒風聽了張亮的話淡淡的道:“我們並未挑釁你們大唐皇朝的軍威,也不想去挑釁貴國皇帝的威嚴。只是你們這些兵士能否幹些有用的事,在這裡盯著一個女子用飯有何意義?”張亮聽了肖寒風的話老臉也是一紅。不過隨即便被憤怒取代,他剛想說話卻被肖寒風阻止了。
只聽肖寒風道:“你們可知那唐周城如今已變成了死城,城中的百姓已被人屠戮殆盡,連一個活口都沒留下嗎?身為離唐周城最近的一位總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