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此棘手,若是如此的話本姑娘這就去幫你除掉此人,也省得你再出什麼岔子。”說罷賢宇身上便冒出一股肅殺之意,一層淡淡的紅芒也在其周身各處憑空浮現,
賢宇聽了此言卻心下一跳道:“什麼,你方才就在帳子外頭,若是如此大師兄不可能察覺不到啊,你……”話說到一半賢宇卻頓住了,當即眼珠一轉接著道:“呵呵,想來你是有什麼隱藏氣息的法寶,若非如此單憑修為即便你隱匿之術再高也瞞不過大師兄。”其嘴上說著心中卻想起了邪鳳從不離身的那顆紅色圓珠,賢宇雖不知那圓珠究竟是何物,但僅憑此珠幾次發出的威能其便可斷定那絕非尋常法器可比的,還有那魔姬身上的珠子也是一般,
邪鳳聽了此話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來,嘴中卻道:“這個無需你管,本姑娘自然有法子,你且等著,本姑娘這就去將那大殷皇帝的命瞭解了,將其頭取來給你。”說罷此女便要施展身法離去,卻在此時其卻感應到一股力量將其身子牢牢禁錮在原地,無法動彈分毫,
邪鳳定眼看去卻見賢宇身上隱隱泛起一層金光將整個帳子都籠罩其內,當此女與賢宇目雙目對上之時卻聽賢宇淡淡的道:“你當真以為那大殷皇帝的人頭如此好摘嗎,若是如此在下早就自己動手了,雖說邪鳳姑娘你法術高明,但可惜的是你並非那人對手,若是真去了恐怕會送了姓命。”賢宇說話間面無表情,看不出其究竟是在譏笑邪鳳還是在真心勸阻,
邪鳳聽了此言身上紅光卻又漲了三分,賢宇神色未變但身上的金光卻又勝了一絲,邪鳳剛覺自家身子能動彈了下一刻卻又無法挪動分毫,其死死的盯著賢宇冷聲道:“你是看不起本姑娘還是怎地,你洠Хㄗ釉趺淳橢槐竟媚鏌矝'法子,本姑娘定將那人首級取來給你。”
賢宇聞言臉上卻露出一絲無奈之色的道:“你怎地還明白在下的用意,你連在下的皇道之氣都無法破除,怎得能破除那殷昌的功法。”賢宇如此一問卻讓邪鳳呆住了,
下一刻此女身上的紅光徹底消散,臉色也陰沉了幾分,賢宇見此自然知曉對方將自己之言聽了進去也就收了功法,一時間帳中三人都沉默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邪鳳才嘆了口氣道:“總之你此次要小心些才好,即便不為你自家也要為旁人想想才是。”說完此話邪鳳身形卻在一陣紅光包裹中不見了蹤影,也不知其究竟是隱匿在了帳子內還是已然出了帳子,
兩曰後,如肖寒風所說對方再次叫陣,邵飛當即派出將領迎敵,賢宇卻隱匿在城牆之上靜觀兩軍交戰,而其雙目所盯之處並非下方那慘烈廝殺的兩軍,而是上方兩方人馬,
第四百三十七章 勁敵
在兩軍廝殺之時卻很少有人看到在數百丈的高空正有兩方人馬激戰著,其中一方有數十人,帶隊的正是肖寒風,這數十個修行之人自然也都是玄然宮弟子,而另一方卻只有一人,此人身著一身黑色長袍,其上繡有龍紋,只是那龍紋卻也是黑色的,雖說袍子與龍紋皆為黑色,但任誰卻都能清楚的看到其上所繡龍紋,就好似那龍紋比黑色長袍還要黑上幾分,
此人頭上戴有一頂碩大的黑冠,仔細看去卻是一條黑龍盤踞而成,雖說此人渾身上下皆為黑色,但其面容卻白皙無比,兩者對比之下讓人覺得有些彆扭,就好似其面容與死人一般,更詭異的是此人雙目隱隱泛著一層紅色,若非那卻是一雙人目,恐怕無人將其當做是人,
此刻此人身上卻泛起一層強烈的金光,其金光中卻隱隱帶著些許的天地之氣,賢宇對這種氣息是再熟悉不過,此氣息與皇道之氣很是相近,若是換做旁人定然會以為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