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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喊著要沉著,要適應,十九歲的人已不是小孩,不能如此情緒化。

他一面調勻急促呼吸,一面回憶方才那瘦瘠老人所言,不禁嘆聲:“好可怕!”

石刀、石木頂多比南宮鷹多長兩三歲,幾乎和少主人一同捏著泥巴長大,那份交情自不必話說,否則在老堡主特別感冒之下,他倆又怎敢死跟少主人不放?

“你們早就知道這件事?”南宮鷹問。

兩人無言以對,只能默默點頭。

“為何不告訴我?”

兩人仍不答話,其實一就算事實,也不便告訴少主人吧?

“這麼說,方長老也知道了?”

南宮鷹雖問,卻不在意兩人答案,畢竟他認為此事不但老百姓知道,恐怕飛鷹堡上下都有耳聞,他應該是最後少數幾個獲知訊息者。

“老爹未免太過分了!”

南宮鷹暗自嗔斥父親,如此有若禽獸行徑,他都做得出來,要是傳遍整個大漠,甚至中原,飛鷹堡日後將如何混下去?就算混,也是毫無顏面的丟盡面子!

“大公子該想個辦法解決!“一向忠厚不多言的石刀終也出言相勸。

南宮鷹凝向他:“你也贊同我收拾我父親?’”

石刀道:“不是收拾,只是讓堡主休息,他似乎不正常,讓他掌權,不知多少冤情又要發生。”

石木則較為頑皮:“請老堡主去修道出家如何?他不是時常說您膽小鬼,不如去當和尚?”

南宮鷹冷目瞧來,石木但覺失言,一張臉湧紅帶窘,腦袋低了下來。

“不準再說這種活,要是被人聽去,準要你腦袋!”

南宮鷹雖斥責,卻是關愛居多。隨後,他要兩人回去換衣服,以免受寒,自己則驅馬,漸漸往那白石居行去。

白石居位於半山腰,乃是一塊塊大大小小白石所砌成之小殿堂,或而白石本身那含有磷砂中水晶之類東西,夜晚瞧來,仍自閃著白石光似的,落於青山綠草間,潔亮得有若月上!”

寒宮,醒目非常。

居前有湖,湖邊設有跑馬場,十數匹健馬悠遊其間,好一幅世外桃園。

然而,屋外景色幽雅,屋內庭園卻因梅花剛林春花又未開之際,景象顯得十分寂寥蕭瑟。

偌大庭院未掌半盞燈火,陰暗充斥各角落,就連南宮鷹心靈深處亦暗得發冷,那被開膛破洞女屍陰影仍扣繞腦門,揮之不去。

左廂房傳出推門聲,南宮鷹視線迎了過去,房間比庭院更昏暗,默然立在門口的女人臉色白得比她那身白羅裙還要白。

南宮鷹從未幻想過,自己的妻子怎會胖得活像三個串在一堆的滾動的圓球(臉蛋一個小路、上身和下身本是一個大圓球),她偏偏用力縮腰帶,硬要綁香腸般綁出腰身,終於變成兩大球,然而,這女人卻千真萬確是自己妻子。

“好暗!”

南宮鷹但覺那龐然身軀擋住門口光線,不暗都不行。

他想點燈,但想想,還是不點的好,免得更覺得某人變成一座大山。

“你的臉色更暗。”水牡丹發現丈夫不但衣服溼透,而已臉色失去已住笑容,已看出必有心事:“發生何事?看你憂心忡忡!”

雖然表示關心,但臉面卻毫無表情,甚至帶點看好戲地走入屋內。

“今天碰上一件十分不愉快之事。”南宮鷹淡聲說。

水牡丹冷目瞄來:“不愉快的事?如果是這樣,我可每天都遇著,住在這裡,沒有一件事是令人開心的!”

這本就是一場錯誤婚姻。

要不是南宮豹想巴結洛陽王水百萬,硬將他那名聞天下的胖醜女兒要過來嫁給自己遊灑英俊的兒子,南宮鷹根本不可能看上這麼位肥豬,她也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