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門去。
於是我敲著桌子邊沿對秦璋道,“狐狸,你露出那般形容,倒像是要送我歸西去了。”
他頓了半晌說:“這倒沒有,只是說你體內餘毒未清,但也不是個大的毛病,將養將養就妥了。”
我望了回窗外的樹影婆娑,倒是不怎麼在意清毒的事,於是再道:“既然圖紙已不在屠家,那不如我倆順路去山東逛逛?”
秦璋瞅了我一眼,“你這是要去順哪條路來著?”
我愕然,“自然是順從揚州回大漠的路了,你不思念小花麼?”
秦璋默默地看了回眼前的茶盞,“不思念。”
我與秦璋此番在屠家的日子比預計著實短了許多,而關於覃卿,我的幾個不大不小的疑問也在狐狸的三言兩語下有了答案。
他說,覃卿那院子裡種的百餘種花,實際是個陣式。倘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