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甚至是抓住了那蟲子;
“看見了!”
“那有沒有抓住!”
範閒也是一個急性子,急忙問道。
“沒有!”
“沒有!?怎麼會……”
“範閒!”
費介制止了範閒的動作,讓他不要著急,同時也是覺得這個蟲子不簡單;
以費介的認識,知道五竹是很強的,畢竟能與四大宗師並行之人,哪有那麼簡單,這不是說明那些飛蟲也不簡單。
“五大人,能說說你遇見了什麼嗎?”
費介認真的看著五竹,同時範閒也是等待著結果。
“我昨晚去抓那些蟲子的時候,突然被限制了行動,同時也暫停了我的一切活動,然後就是你們看見我現在這個狀態!”
“什麼!”
聽見五竹這樣說,範閒也是大吃驚,心裡有點害怕拿著蟲子;
現在再次想到之前遇見的那些蟲子,心裡也是發毛。
“限制行動!為什麼?”
費介神色也是很凝重,覺得此事沒有那麼簡單。
“不知道!”
五竹回答的很簡單,讓費介無法理解。
“看著這件事情,要上報鑑查院了,讓鑑查院來處置了!”
費介現在看著五竹都無法應對,也是心裡很慎重對待這件事情了;
畢竟五竹不是普通人,他是四大宗師齊名之人。
“範閒,以後咱們不能再去解剖屍體了!你暫時就一直跟著我學習醫術!”
“好!”
範閒也是知道事情的嚴重,也是沒有拒絕費介,同時也是早就不想去搞解剖了,主要是沒有合適的防護措施。
兩人帶著五竹回到了住處,也是離開了,範閒也是沒有跟五竹一塊練習了,是想要讓五竹休息一段時間;
畢竟現在也是無法搞清楚,這個黑色飛蟲對人體有什麼危害。
至於費介想要看看五竹有沒有問題,想要給五竹把脈,也是被五竹拒絕了,他自己認為他自己沒有什麼事;
執拗不過五竹的費介,也是沒有多說什麼了。
“老師,五竹叔真的沒事嗎?”
範閒還是很關心五竹的安危;
“應該沒有什麼多大的事情!你看五大人也是沒有任何的神色的變化,甚至病態都沒有,那有什麼有問題的表現?”
費介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還是有一半不是很確定;
即使五竹是跟宗師齊名之人,但是在費介眼裡,覺得五竹還是人,既然是人,那麼肯定是有缺陷的。
“那就好!”
範閒也是相信費介所說的,覺得很有道理;
身為具有現代思想的人,範閒還是相信中醫的望聞問切,也就沒有過多的追問費介了。
“你小子!”
費介看著範閒這個樣子,也是忍不住笑了,有時候覺得範閒像一個大人,有自己的思想,這個時候看著他居然有依賴自己的感覺,也是心裡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