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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審視地望著孫悟空，彷彿在看一隻小白鼠。

“是。”

孫悟空被唐小玄盯得有些發毛，本能地想要捂住腦袋，以為他又要念那緊箍咒了。

“那……悟空，你說實話，你功力增長的過程中，是不是也吸收了別的妖怪的功力？”

唐小玄雙目中放出異彩，孫悟空更加膽怯了，緊緊捂住腦袋，後退一步。

“師父，弟子……弟子不誑你，弟子確實吸取過別的妖怪的功力，嘻嘻，別……”

孫悟空剛想說別唸，見唐小玄臉上浮起笑容，孫悟空頓時放鬆雙手，將腦袋露出來，睜大眼睛望著唐小玄，不知道師父聽到了自己曾經做過這種惡事，會如何處置？

“哦……”

唐小玄目光閃爍，思索著說道：“悟空，那……你也吃過人嘍？”

“啊？吃人？師父……”

悟空嚇了一跳，上前拉住唐小玄的胳膊，可憐兮兮地望著唐小玄，他當然知道師父最痛恨吃人的妖怪，如果知道自己曾經吃過人……自己那可憐的猴頭可能真的要成為葫蘆了。

“放心吧，悟空，就算吃過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後儘量不吃就是了。”

唐小玄微笑道。

“謝師父。”

悟空仍然疑惑不已：“師父，弟子……說實話，真的吃過人，只是那人肉也不好吃，嘻嘻。”

孫悟空果然是妖怪，吃人這種事情還是做過的，可唐小玄居然如此開明，這是最讓孫悟空感激和驚訝的。

“噢……”

唐小玄審視著抓耳撓腮的孫悟空，再次把孫悟空看得有些發毛，唐小玄忽然一把將孫悟空拉到僻靜處，機靈的孫悟空立刻佈下一個隔音結界，向唐小玄巴結地笑道：“師父放心，現在說話，就連知道過去未來的佛祖也聽不到了。”

（）

“悟空，你說，你在這個世界上跟誰的關係最為親近？”

唐小玄端坐在山石上，笑眯眯地拉著孫悟空毛茸茸的猴爪，一臉溫情。

“師父……”

孫悟空聽到唐小玄這句問話，忽然一雙火眼金睛裡噙滿淚花，緊緊地握住唐小玄的手，火眼金睛的周圍射出道道金光，哽咽道：“師父，悟空我自幼天生地長，無父無母，雖然跟我花果山群猴非常親近，可是，它們只是我的子民，我是它們的王！雖然也跟那些母猴胡天黑地，可那只是露水情緣，俺老孫遇到的那些妖怪朋友，也只因俺老孫法力高強，才會將俺老孫當一盤菜，否則……肯定連我的猴骨頭都被吃個精光！”

孫悟空的眼淚嘩嘩地流，執著唐小玄的手捨不得放開，嘆息道：“唉……師父，俺老孫被那如來老壓在五指山下五百年……五百年啊，師父！多少個日日夜夜，俺老孫沒吃沒喝，受盡苦處，就連動彈一下也是不能！”

“悟空，我知道、我知道。”

唐小玄也深有同感，想想自己在兵營接受野營訓練時，一天多沒吃沒喝的情景已經慘不忍睹了，可自己受的苦跟孫悟空比起來，可是天差地別，無法相提並論。唐小玄的眼裡也盈滿了淚花：“好悟空，我知道你受苦了，有師父護著你，以後你不會再受苦了。”

“師父！”

孫悟空聽到唐小玄如此暖心的話，他深情地叫了一聲，撲通一聲，竟然對唐小玄跪下，流著眼淚道：“師父……是您把俺老孫從那五指山下解救出來，我們相處之間非常融洽，也只有師父是真心對俺老孫好，如果說這個世界上俺老孫還有一個最親近的人，那只有師父您一個！”

“悟空！”

唐小玄也陪著孫悟空垂淚，一把將孫悟空抱在懷裡，孫悟空那瘦小枯乾的身體居然還很重，而且毛茸茸的，唐小玄抱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