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過來問道:“金小姐,請問這位小姐是……”
“關你們什麼事!”金黎眼皮一翻,指著這些人說:“快走。”
這些巡邏兵面面相覷,還是沒有走開:“金小姐。這位小姐究竟是……”
“我朋友。”金黎不耐煩地說,“我被軟禁在這兒,找個朋友來陪陪怎麼了?也全要給你們報備嗎?!”
“但是您的這位朋友,是什麼時候來的基地?又是怎麼進的基地?”巡邏兵的眼神死死看著唐伶,滿眼都是懷疑。
“這關你們什麼事啊?!”金黎一拍桌子,氣憤地指責僱傭兵說道:“問問問!真把我當犯人來審啊!聽清楚,我可是你們老闆的女兒,你們要想拿好工資,就全聽我的話,怎麼還問呢?快滾吧!”
被金黎這麼罵了一通。這巡邏兵仍然不鬆口。
他更懷疑唐伶了,一字一頓地說道:“金小姐,請您快告訴我,這位小姐究竟是誰?她是怎麼進來的?”
金黎抽著煙,斜著眼睛說:“當然是我讓人帶進來的,怎麼著,我朋友還能長個翅膀飛進來,你們這地方多厲害啊,多不容易入侵啊!”
金黎陰陽怪氣地說:“這總行了吧!”
巡邏兵仍然不依不撓:“那金小姐,請您告訴我,是您吩咐哪一位僱傭兵,把您的朋友給帶來的呢?”
真是像狗一樣,死死地咬住話頭不放。
唐伶有些緊張,她看著金黎,已經很感謝金黎這麼為自己說話了,但是這謊應該怎麼編下去?唐伶非常不安。
她看著金黎,看著金黎仍然漫不經心地抽著煙:“我想想,你們這兒的人這麼多,你讓我想想。”
“您想。”
唐伶嚥了口唾沫,心已經跳到嗓子眼兒,她害怕金黎直接翻臉,說她就是侵入黑金的人,那樣的話……唐伶就必死無疑了。
她都沒機會找到齊瀚,沒機會抓住黑金的證據,就這麼莫名其妙死在這兒了。
唐伶非常緊張,她看著金黎,金黎卻從始至終沒看她一眼。
“金小姐,請問您是派的誰,把您的朋友帶來的。”男人繼續問道。
是誰?金黎當然也清楚,如果這謊話編不好。一問就戳穿。
“如果您實在說不出來的話……”這男人直接把唐伶給拉了起來,“那我可就把她給帶走了。”
“等等!”金黎皺了皺眉頭,“是……是……”
氣氛一陣尷尬沉默,緊張到了極點,唐伶很害怕:就要這麼死在這兒嗎?我不甘心!
“是……”金黎開了口,但是話還沒說出來,就聽到一個沉穩的男聲接住她的話頭:“是我。”
唐伶抬頭一看,被面前的男人嚇了一跳!
這男人她也認識——這是格雷。
格雷怎麼也在這?
他狂野氣質未減,渾身都是濃烈的荷爾蒙氣味,大大咧咧地抽著煙,穿著一件皮衣,笑吟吟地朝逼問的巡邏兵說:“是我把她帶進來的。”
“金小姐這段時間不是悶悶不樂嗎?就吩咐我把她朋友給帶來了。”沒想到格雷居然幫唐伶解圍了!
因為格雷的級別非常高,這個傭兵只能作罷,他可不敢頂撞格雷。
金黎不耐煩地說:“還不快滾!”
“是。”巡邏兵就退下了。
唐伶看見格雷,忽然想起那張照片上……格雷是認識齊瀚的!
如果跟他說想找齊瀚的話,說不定他能帶自己找到齊瀚!
唐伶的心情豁然開朗,結果格雷一句話沒多說,看著唐伶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又向金黎點頭示意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以金黎的爆炸脾氣,居然沒向格雷找茬?
唐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