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15頁

陸冰倩、沈在星等人雖然是沈氏集團的管理者,老爺子才是真正的監管人,老爺子對沈在星當年的軟弱一直痛恨著,拒絕承認他是沈氏的子孫。老爺子雖然年事漸高,卻不含糊,老爺子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也很擔憂,早就立下遺囑,這份遺囑是對沈星復當年遺囑的補充。

陸伯淵看著陸冰倩,語重心長的說:「你對沈為民沒有感情,對這個孩子也沒有感情,甚至認為這個孩子拖累了你,怎麼說呢,在當年那種惡劣的環境下,誰都會怨天尤人,但是對於這個孩子來說,未免有些太殘酷了,有些東西,就算是一生的榮華富貴也無法彌補的。我是治史的,不知道經濟學界的現況,但是林琴南對他這名弟子卻是相當維護的。他三年前從省立本科畢業,林琴南甚至向省立學位委員會推薦,要給他這名弟子授予博士學位,林琴南的人格想必你是清楚的,他若真是陶陶,回到沈氏,未必是一場災難。這個人的具體情況,我想小蔓與小陳知道一些,你不妨問問他們。」

陳立說道:「應該說那次醉酒事件之後,我們做的有些過分,林泉跟我們就生疏了,我讀本科時,有一個同學在靜海工作,從他口裡也不知道林泉的訊息,應該沒有什麼聯絡。林泉無疑是一個極具天賦,並且又相當勤奮的人,但是……怎麼說呢,他的事情,我們並不清楚,就連他是靜海前市委書記外孫這樣事,也是今天從林老師口裡才知道的。」

歐陽明麗輕鬆道:「看來這孩子註定是富貴命,抱養他的人家都有顯赫家世,只是相當奇怪,他好奇比我們家小蔓大兩歲,又怎麼會是同學,說不定搞錯了?」

陳立說道:「林泉是大我們兩歲,生日是四月一日,我們當時還笑他,生日怎麼是愚人節啊,他笑著跟我們說,誰又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幾號,隨便往戶口本上填了一個生日,這麼說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陸冰倩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是那個孩子,二十三年前,就是四月一日的晚上,我將他放在靜海中學的過道里,那天的雨好大……」

陸星垣悲哀的拉著兒子陸伯淵的手:「既然有這條線索,就好找了,他還是小蔓與小陳的同學,暫時不去管遺囑的事情,我們先去看看這孩子,這些年,太委屈他了。」

第二十七章 何必來相尋

2月12日,剛剛從病床上掙紮起來的八十三歲的陸星垣在兒子陸伯淵、兒媳歐陽明麗、孫女陸一蔓以及陳立的陪同下抵達靜海。陳立首先找到張濤、田麗,要他們幫忙聯絡林泉。

張濤聽見陳立、陸一蔓帶著兩個老人要找林泉(陸伯淵二十幾歲在獄中就生白髮,現在頭上的白髮比他父親還多),臉色微微一變,有些不情願:「你們找林泉做什麼,他現在未必會認我們這些老同學?」

「少年人難免爭執,我們只想見他一面,卻又不知道聯絡方式,才來麻煩你。」陸伯淵說道。

「我幫你們聯絡一下,」張濤拿出手機,在電話錄裡翻了一遍,抱歉的說,「我將他的號碼刪除了。」側過頭問田麗,「你有沒有林泉的號?」

「我怎麼會儲存他的號碼?你讓他直接去聯投就是了。」

陸伯淵聽他們的語氣,好象恩怨頗深,說道:「知道地址就行,我們登門拜訪。」

麗景世紀城專案的風險定級給評為高度風險,給融資帶來相當大的困難,去年,麗景拋售靜海建總的流通股,損失慘重,也是為了獲得建設資金,只有投資超過35%之後,才有可能獲得銀行貸款。這一切,麗景與張濤、田麗又認定是林泉從中作梗,他們認為只有聯投與耿一民的影響力,才能在這個時候制止銀行向房地產業貸款。

正如陳立不會挑明來意。張濤也不會說出他與林泉之間的恩怨,陳立陪陸星垣等人趕到南港新城。看到南港新城的情景,不僅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