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恭和輕輕咳了一聲,說道:「天涯何處無芳草,沈公子何必大費周章?」
沈氏說道:「謝市長還是叫我沈樂吧。只是投資一兩個億的話,隨便派一名專案經理、投資顧問什麼的過來考察春江市的投資環境就行了,我明天就回橫店去,那裡還有一個高爾夫球場專案要談。」
謝恭和臉色如常,西園賓館恰如那名青年所說,住進來的人不是個個都是沈氏惹得起地,要是因為沈樂的囂張跋鹿、胡作非為得罪什麼人,可就得不償失了。一個人地氣勢跟他的生活環境與人生經歷有關,那名青年知道他們的身份,還敢毫不客氣的教訓沈樂,絕不是什麼普通人。
謝恭和在官場混了這麼年,要是這份眼力都沒有,豈不是白混了?
見謝恭和陰沉的臉不說話,張添轉圓場,獻媚的笑著說:「那個小姐臉白兮兮的,沒有一點血色,身上要是一把骨頭,玩起來不是沒滋沒味……」
囂張跋扈也要看物件,沈樂當然不敢將謝恭和得罪了,剛剛只是給那名青年的氣勢懾住,回過神來卻覺得受到羞辱,想在屬下以及春江市官員面前找回面子,見謝恭和陰著臉,沈樂笑道:「謝市長說得好,十步之內,必有芳草,西園裡的服務員個個水靈,這也是我喜歡住這裡的原因。」饞臉盯著站在一旁的服務員。
林泉走出保齡球館,陰沉著不說話,大家都沒興致再去玩什麼,就回到住宿樓,到林泉的商務套間裡聊天。
羅民見氣氛有些沉悶,岔開話題:「樊總,你有沒有發現,那個青年跟林先生倒有幾分像?」
「像什麼?換平日遇到這樣的人,早就大耳叉子扁過去,如今的年輕人也太沒教養了,偏偏林泉脾氣好,沈氏的一名副總就敢這麼囂張?」
林泉將杯裡的水喝光,站起來去倒水,說道:「那個青年不是沈氏一般的副總裁,是沈氏集團總裁沈在星的兒子,沈氏的接班人。」
「沈氏要真落在他手裡,遲早要敗光。」樊春兵憤憤不平的詛咒著。
第九章 竟是跳樓自殺
林泉沒精打採,過了九點就要洗澡休息,睡到半夜,給外面的宣華聲驚醒,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站到落地窗前,正要捲起窗簾往下看,就聽見樊春兵一邊敲門一邊喊:「有人跳樓……」
林泉開啟門,樊春兵走進來,描述他見到慘狀:「聽見一聲慘叫,隨後又聽見「砰」的一聲,就是那種一團肉砸水泥地上的聲音,我就給驚醒了,開啟窗戶,路燈下躺著一具女屍,要不要看看去?」
林泉睡的太沉,沒聽見人跳樓的聲音:「你看看陳晨去,小丫頭可能給嚇著了,我先換衣服。「林泉開啟百葉窗,路燈聚集了一群人,將屍體擋住了,看不清楚。
樊春兵走了一會兒,跟陳晨、羅民一起走了進來,陳晨臉色有些蒼白,林泉對羅民說:「你陪陳晨在我屋裡坐會兒,我下去看看。」
「我也去,」陳晨堅定的說,「跳樓的女孩子下身沒穿什麼。」
政府招待賓館發生這樣的惡劣事件,讓人始料未及,林泉他們走出房間,站在電梯前等了一會兒,電梯開啟時,保齡球館裡遇到那群讓人討厭的人都在裡面,沈樂、謝恭和等人的臉色有些異常,張添看見電梯門外站著林泉他們,有些意外,手攔住不讓林泉他們進去:「你們坐別的電梯。」
林泉看了沈樂一眼,他也厭惡這個同母異父的兄弟,儘管他們不知道他的身份。乘第二梯電梯下樓,卻發現沈樂、謝恭和等人向北走去,沒有去事發現場看究竟。林泉心頭籠上一層陰影,一聲不吭的走向樓前,一個青春明艷的女孩子一動不動的躺在路燈下,陳晨尖叫起來:「球館的那個女孩子。」上身還穿著賓館服務員制服,一條底褲掛在腳踝處,在路燈下。女孩子白皙的大腿上到處是紫色的淤痕,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