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與德武曾經藕斷絲連,也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錯事,還好,他去了邊關,奴婢一直在您身邊伺候,在沒有繼續錯下去。”國嬤嬤閃爍其詞,太后是過來人,自然揣摩著出,國嬤嬤說的藕斷絲連是什麼意思。
太后定睛的看著她,“你們到了什麼程度?”
國嬤嬤匍匐在地,“奴婢不敢汙了太后的耳朵,已經於德武有了床弟之事,並且生下一女,就是現今的連昭儀。”
太后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這麼大的秘密,你居然在心裡瞞了哀家這麼久,而哀家還一直把你當做是自己最貼心的人,不但對你好,還讓連昭儀平步青雲,如今,你卻讓哀家感到自己像是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一般,滿目蒼涼,更加的悲愴了。”
“都是奴婢的不是,奴婢也知道太后一直心繫奴婢,可是這樣齷齪之事,要不是到了今天,德武絕望之際,想要以此要挾太后,讓您左右為難,害的延陵公主地下有知,不能瞑目,奴婢就是再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說出來讓太后平添煩惱,畢竟依著太后的性格,絕對不會讓奴婢受了委屈,可是奴婢不願意離開太后身邊,寧願一生伴隨左右。”國嬤嬤說的情深意切,太后也能體諒到,國嬤嬤此時說出來,就是想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紫楚回到寢宮,魏嬤嬤倒了一杯茶給她,“主子,您是不是換了衣服,就到太后那裡去商量一下。”
“不必了,本宮只是一個傀儡,大主意還要太后來拿,如果本宮沒有猜錯,太后已經有了對策,儘早的那頓早膳,太后只是在提醒本宮,一切都要以她為主,既然是這樣,本宮就不用去費心了,等著太后來傳話吧。”
小娥自從帝聯走後,一直深入簡出,將每月的銀兩攢下來送到宮外的舅舅家裡,其他的事情,她都不去想,能得到今日的地位,已經是不錯了,她安然自得,種花養神,過著平靜的日子。
瑞敏在軍營這幾日,心裡暢快,德武擅離職守,朝廷不會坐視不管不問,肯定要有新的舉措。他在營帳之內徘徊不定,手撫摸著德武的這把將軍椅,心裡樂開了花,也許要不了多久,這本椅子就是自己的了。
皇上鴻禧和小安子與百姓們混在一起進了城門,並未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找到路邊的一處小餐館,吃了些東西,小安子左顧右盼,店小二走過來,“客官,是否需要住店。”
小安子抓機會問,“小哥,我打聽個事,月西樓是什麼地方?”
店小二噗哧一笑,“客官,那裡的住店費用太高,您負擔不起的。”說話間上下打量小安子和鴻禧,兩人粗布藍衫,根本不像達官貴人。
“住店費?原來也是開客棧的。”小安子的心稍微落落了。
“什麼呀,那是男人們尋樂子的地方,說白了就是窯子,您是剛從山裡來的吧,連這個都不知道,有意思。”
“什麼?”小安子渾身的血液在一瞬間都衝到了腦袋裡,莞爾要是真的去了哪種骯髒的地方,倒還不如當初跟了皇上,他懊悔的錘了自已一拳,讓皇上鴻禧不明原因,連店小二也嚇了一跳,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
月西樓,這三個字燙金的大字赫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在陽光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猖狂肆無忌憚,小安子看著大門敞開著,徑直向裡走去,幾個模樣刁鑽的傢伙立馬從裡面跑出來,捋起手臂上的袖子,一副死氣白列的架勢,“我說哪裡來的討吃要飯的,居然趕往這裡面闖,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什麼地方,小心你的腳髒了爺爺的地面。”
皇上鴻禧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奚落,頓時撂下臉子,“我就站在這裡了,能怎麼樣?你倒是弄給我看看。”
小安子一把扯住來人的衣領,“我問你,這裡是不是有個叫莞爾的姑娘?”
“呀呵,莞爾姑娘的身份,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