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裡了。”紫楚索性坐在了石臺上,讓魏嬤嬤一下子慌了神兒,“主子,你可不能犯糊塗,這件事和您沒有絲毫的關係,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看不慣連昭儀專寵,才會想出這樣陰毒的計策,皇上,您不能相信皇后娘娘的話,她是在和您賭氣呢,都是奴婢坐下的錯事。”已經是血跡斑斑的魏嬤嬤,兩腮腫的像熟透了的桃子,還要跪趴在地上俄日自己求情,紫楚更加的辛酸,以前在府上,不管自己多麼任性,闖了多大的禍事,父王也只是冷落自己幾天,絕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要自己難堪,而如今,這個讓自己幾天幾夜合不上眼,心裡一直期盼的男人,居然對自己如此冷酷無情,紫楚含淚的閉上眼睛,“魏嬤嬤是我的奴婢,沒有我的命令,她不會隨便出去的,也就是我下的命令,她才會執行,皇上不用在等了,紫楚領罪就是。”
連清完全可以順水推舟讓皇上將其打入冷宮,可這就尤為了她來的初衷,她欠身向皇上行了大禮,“皇上,臣妾腹中已有胎兒,還望皇上看在即將出世的孩子份上,放過皇后和魏嬤嬤,不要讓未出世的孩子沾染血腥。”
連清是在幫著皇上開拓,皇上哪裡會不知道,連清的體貼懂事更加的贏得了皇上的心,“愛妃有孕在身,不易下拜,罷了,就看著朕未出世的孩子份上,繞過你們,關在嬌房殿禁足三個月,如若再犯,決不輕饒。”
紫楚還想為自己爭辯些什麼,卻被魏嬤嬤緊緊的攥住了,“主子,別再爭了,就算了為了保住奴婢這條賤命也好,忍忍吧。”魏嬤嬤小聲的話語沒有逃過國嬤嬤的耳朵,她白了一眼,心裡早就開始記恨這兩個傷害自己女兒的人。
太后閉目養神,沒有真正的睡覺,這會兒聽到國嬤嬤回來的腳步聲,支起身體問,“皇上沒有把事情鬧大吧?”
“還是太后英明,皇上少年老城多少知道點分寸的,還好,雖然皇后趕來叫陣,不過連清也來了,這孩子還是懂的把握大局的,她也是苦口婆心的相勸,最終為皇上解了圍,這不,皇上也只是讓皇后娘娘在自己的宮裡禁足,三個月內不得出來。”
“連清這孩子,哀家還是能拿準幾分的,是個能成事的,可惜紫楚就是在過分,皇上也會顧忌她的身份而不能隨意廢掉,倒是讓連清這個孩子受委屈了,還好,她有了皇子,以後立為太子,晚年的生活也能好一些的。”
“太后,今晚皇后娘娘直呼連清這孩子賤婢,讓奴婢這心裡不好受,如果她能歸入德武的家門,也許就不是今天的狀況,在這後宮之內,除了皇后娘娘,也就是連清的身份尊貴,而她們之間相差也不過是一線之隔,而如今,卻讓奴婢覺得是那麼的心疼。”
“看來還是德武有遠見呀,要是按照他當初的一步步走下去,連清即便不能認主歸宗,起碼也要稱呼德武為繼父了,那樣一來,紫楚也會收斂幾分,現在是回不去了,當初,哀家也是一遍遍的問你,有些事情並不能事事如人願,卻可以讓人懂得得失之間的珍貴。”太后說的語重心長,也讓國嬤嬤陷入深思。
陽平長舒一口氣,好歹是從地下鑽出來,“這位壯士,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埋葬延陵公主的墓穴在中山內的一處草坡上,我們必須從這裡繞過去,記住那些看似平整的地方是給白天那些大搖大擺來祭祀的人修葺的,到了晚上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工具,所以,越是平坦的地方,我們越要繞開的,你看,這就是他們的下場。”腳下出現了三具屍體,毋庸置疑就是陽平剛才帶進來的人,還好不是全部。
賽爾看了一眼,“主子,應該還有五個人逃脫了。”她似乎慶幸著,。
卻被李公公狠狠的打擊了一下,“不用著急,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