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了,自己做奴婢的時候,這樣的場面看的太多了,很多奴婢不會贏得主子的歡心,就會成為主子洩憤的工具,女人之間爭風吃醋,佔了上風的從來都是要打壓那些曾經讓自己備受冷漠的女人,一場場戰爭不斷,讓小娥想起來都有些後怕,不進則退呀。
一陣兒清涼的風吹過來,小娥不經打了一個寒戰,或許是自己的貪心在作怪,男人的心要是不在女人的身上,女人的日子就是在奢華,也是虛無縹緲的,更何況,眼下皇上正是空虛寂寞的時候,卻不能眷顧與自己,這說明什麼,皇上的心裡根本沒有她,這太可怕了,只要有一個女人在這個時候佔據了皇上的心靈,她就更加的沒有戲了。依著帝聯的原因,自己才能貴為美人,現在又有了孩子,無論如何都要為孩子爭取一下,總不能讓孩子成為別人針板上待祭的羔羊吧。
焦急和恐懼在一瞬間席捲了她的全身,就像一個很有裡的手臂死死地卡住了她的喉嚨,讓她無法喘息。眼前又浮現出太后對自己的那股傲慢,很明顯她對自己有戒心,看著國嬤嬤手裡的孩子,那張小臉無疑是在告訴她,那個孩子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皇子,自己素未與太后有隔閡,也不曾發生過什麼不愉快,就連上次於古瓦國,她也是表現的很積極,可為什麼太后會是這樣的態度。
她百思不得其解,小惠子端著一盤提子向太后的宮裡而去,“小惠子,您這是要去哪裡?”
“回娥美人,皇上剛才賞了奴才一些提子,奴才捨不得吃,想拿給阿卓。”
“哦,本宮都差點忘了,皇上已經賜你們對食了,怎麼也不見你們辦婚事?”小娥微笑著,連個酒窩淺淺的印著紅暈,讓人看著就覺得和藹可親。
“阿卓說這段時間要照顧大皇子,一時抽不出時間,奴才也忙著皇上那邊的事情,也就商量著過段時間再說了。”
“也難怪了,阿卓與連昭儀表面上是主僕,私下的感情親如手足,姐姐這樣一走,我這心裡都無法釋懷,更何況是她們呢?”
“阿卓和阿朱一直都很難過,不過這種事情也有那些沒心沒肺的,就拿連碧來說吧,和連昭儀姐妹很多年,還不是漠不關心,連下葬都不曾去送送,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還虧得那晚連昭儀不顧皇上的反目相向,依然奮不顧身的想要保住她的性命,有什麼用,死了的依舊是可惜了。”小惠子說完趕緊收住自己的話題。
“不妨事的,你我說話,不用那麼的拘束,這個連碧如今在哪裡?”
“也被太后帶走了,因為阿朱不喜歡她,所以也無法靠近皇子,倒是讓奴才心裡清靜了不少。”
“原來如此,那快去吧,別讓阿卓等急了。”小娥目送著他離開,阿卓和小惠子也是皇上選定的,小惠子是他身邊的人,阿卓又死心塌地的對連清,這樣一來,這個孩子就更加的精貴了。連碧,對呀,陽平那晚曾帶著這個女人到自己的宮裡來過,如今出事了,太后定會徹查與此事有關的人,自己肯定已經列入太后礙眼的角色裡,都是這個陽平,無緣無故拉自己下水,眼下,倒是讓自己犯難了,該如何消除太后對自己的疑心,這才是解決後宮之爭的關鍵。
阿朱忙了一天,一進門就見桌子上放著一盤水靈靈的提子,一天的忙碌全然消失了一樣,拿起來放進嘴裡,“好吃呀,這個季節能吃到這樣的好東西真是不容易,阿卓,是不是太后賞給我們的。”她自顧自的折了一竄,看著阿卓手裡的繡活笑起來,“小姐說的不錯,也就是你才能做到如此的精細。”
阿卓淺淺的一笑,“是小惠子送過來的,說是皇上賞賜給他的,他特意拿給我們。”阿卓提到小惠子,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態度,可是心裡卻是在變化的。
“什麼我們,分明就是你自己,說真的,阿卓,我挺羨慕你的。”阿朱有些沮喪的坐下來,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