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郎衝著那些個工人發音,說只要趕在下午六點之前,他們能填平了這水井,沒人額外給兩千。
王大郎的這次發音,頓時讓工人們運送泥沙的速度加快不少。
下午五點半,在老水井內被填了十五輛車的泥沙後,老水井終是被填平。
王大郎依照之前承諾的,給每一個參與填井的工人,每人兩千塊,揮手讓工人們離開。
關上大門,王大郎開始讓我在老水井四周佈置囚鬼鎮魂陣。
王大郎要求的囚鬼鎮魂陣,是一個囚鬼鎮魂陣,套著一個囚鬼鎮魂陣,整整佈置八個,規格大小不同的相同陣法。
等我佈置完八個囚鬼鎮魂陣後,王大郎把一把紅繩交給我和謝一鳴,讓我們看清楚他做的示範動作。
王大郎用紅繩,把相鄰的兩個陣,其西北乾位,北方坎位;東北艮位,東方震位,東南巽位,南方離位,西南坤位,西方兌位,兩兩相連。
紅繩相連兩個相臨的陣,皆末端結上死結,再在其正中間位置,再接出八個死結。
王大郎問我和謝一鳴看明白沒,我和謝一鳴點頭,王大郎就讓我們開始著手幫忙。
在我和謝一鳴結紅繩時候,王大郎在老水井井口,與地面持平的泥沙中,傾倒硃砂,把整個的老水井井口外露的泥沙上,都給撒上硃砂。
香裱店裡最粗最長的香,被王大郎點燃三炷,插在泥沙上面。
井口四周,王大郎用剪紙紙人,給圍上一圈。那些個剪紙紙人上,皆是誅字。
當我們完工時候,天色已經昏黑,我們退出陣法,拉幾把椅子,坐在院子裡陣法外面等待。
院子裡的警員,立在我們身後,沒有一個出去吃飯還是幹嘛。
夜色越來越重,院子裡漆黑一片,雅雀無聲。
我的手裡攥著噬魂鞭,謝一鳴手腕處纏著黑色長繩。
王大郎則是兜裡塞滿紙人,左手拿著一沓紙人,右手握著蘸了硃砂的毛筆。縱木見才。
他的腰部,綁著裝滿長針的黑色皮質腰帶。
王大郎兜裡的紙人和左手拿著的紙人上面,都被王大郎勾畫了誅字。
被插在泥沙中的三炷香已經燃燒大半,老水井依然是毫無動靜。
我望向王大郎,王大郎的表情嚴肅,只盯著老水井敞開的井口。
就在我目光望向王大郎時候,老水井井口處,傳來淒厲笑聲。
我頭皮發麻,快速扭頭望去,老水井井口處,已經出現了三十多個鬼魂。
這些個鬼魂,無一例外都是慘死裝,這些個鬼魂聚攏一起的情形,對我的視覺衝擊效果巨大。
那發出淒厲笑聲的鬼魂,級別已經遠超厲鬼,其餘鬼魂級別,接近厲鬼級別。
原本被王大郎擺放井口一圈的紙人,圍繞著鬼魂,快速旋轉。
八個囚鬼鎮魂陣的麻繩,繃緊張開到最大程度。
“冤有頭債有主,人死不能復生,切莫想著枉顧人命。周亮和眉山已經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你們早早輪迴去吧。”王大郎從座位上立起身,衝著那些個鬼魂發音。
“法律?!那我問你,他們兩個現在有沒有死。”那鬼魂群裡,之前發音的鬼魂,恨聲開口問詢。
“沒有。不過他們的罪孽深重,很快就會被判死刑,他們活不了。”王大郎沉聲應答。
“哼!只要不是死刑立刻執行,死刑也能改為死緩,死緩再改為無期徒刑,無期徒刑再改為有期徒刑,有錢能使鬼推磨,你說他們會死,你以為我們是三歲小孩嗎。”那鬼魂的聲音尖銳激動。
這鬼魂的話語出口,鬼魂群裡開始騷動,那些個鬼魂身上的怨氣四溢,聚攏起陰冷鬼氣襲擊向我們所處的方向,鬼氣皆又被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