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呢?”
“他有些害羞,等等你就會見到他的。”青山秀信一本正經的說道。
雖然見對方不像說謊,但野原伊人還是堵在門口不肯讓行,又進一步問道:“青山先生,你弟弟多大了?”
“20。”青山秀信脫口而出,隨後一把抱起她往裡走,“先進去再說。”
“啊!”野原伊人驚呼,面紅耳赤的在他懷裡真談著雙腿,羞澀萬分的哀求道:“青山先生,別這樣,快放開我,等等讓你弟弟看見了不好。”
“沒事,我弟弟眼睛不好,只有一隻眼能用。”青山秀信隨口瞎幾把扯淡,仔細欣賞著懷中的美豔少婦。
野原伊人身上只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內裡空空如也,凌亂的秀髮下臉泛紅霞,小嘴微張吐氣如蘭,沉甸甸的良心起伏不定,白嫩的腳趾因為緊張微微內扣,這副模樣可愛至極。
她在青山秀信懷裡感覺有些坐立難安,低著頭輕聲說道:“青山先生你放我下來吧,這……這樣不好。”
“沒事,我不介意。”青山秀信很大度,又道:“何況太太你也不重。”
野原伊人羞惱而幽怨的回眸瞪了他一眼,呸,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反抗不了,她只能強忍著內心的羞恥和屈辱任青山秀信抱著她把玩。
青山秀信突然發現野原棟的遺像被收起來了,頓時臉色一變,不悅的批評野原伊人,“太太,野原先生才剛剛去世你就把他遺像給取了,這未免太過薄情,趕緊去拿出來擺上。”
他就見不得這麼無情的女人。
“不要。”野原伊人扭過頭去。
青山秀信嘆了口氣,“看來太太並沒有你說的那麼愛野原先生呢。”
“我就是愛他,才不能接受在他面前被你所佔有。”野原伊人有些激動的反駁了一句,良心劇烈起伏著。
“虛偽!”青山秀信怒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大聲的說道:“你甚至不願意讓他看見你幸福的模樣,連喜悅和幸福都不想分享,這也叫愛嗎?”
“你……”野原伊人氣得不行。
青山秀信打斷她,“你什麼?趕緊把野原先生拿出來擺上,否則我寧願讓他的會社落入野口會手中,也不讓其落到你這個無情的女人手裡!”
野原先生可是重要的助興工具。
雖然人死為大,但野原棟一個臭放高利貸的,青山秀信才懶得尊重。
“你,無恥!”野原伊人被氣紅了眼眶,淚水滑落,但是卻也只能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亡夫的遺照重新擺好。
青山秀信走到遺照前,對野原棟說道:“野原先生,你放心,作為後進晚輩,同道中人,我今天一定替你狠狠教訓這個薄情寡義的女人,你九泉之下不用謝,這都是我該乾的。”
“青山先生,您弟弟呢?他怎麼還不進來?”野原伊人想轉移話題。
青山秀信一把抓住她頭髮在尖叫聲中將其拽回來摁在擺放野原棟遺像的櫃子上,“太太,他馬上就進來。”
野原伊人這才反應過來,脖子根都變得通紅,一抬頭正好對上遺照上丈夫的眼睛,她心一慌,痛苦的閉上雙目,緊咬著紅唇默默地前仰後合。
事後,青山秀信一絲不掛的坐在沙發上抽菸,吐出一個又一個菸圈。
披頭散髮,臉上紅暈未散,淚痕未乾的野原伊人赤腳蹲在地上默默收拾被扯爛的裙子和青山秀信的衣物。
青山秀信頭也不回的說道:“野口會的人今天沒到會社找麻煩吧。”
“嗨!”野原伊人回了一聲,緊接著愣了一下,不確定的說道:“是青山先生您出手了嗎?是這樣的嗎?”
“嗯。”青山秀信應道,其實是瀧澤明誠出手了,這幾天野口松雄忙著辦喪事,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