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沒關係啊,我自首,我去自首。”
“現在還能聯絡上買家嗎?”
“不能。”山本健連連搖頭,接著似乎怕對方不信,又補充道:“我真沒有撒謊,他們不是本地的,外來戶都是一杆子生意,交易完就斷聯。”
青山秀信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槍丟給中村,又把自己的槍收好,起身對山本健鞠躬,“感謝配合,打擾了。”
他已經頗得當日本人的精髓,雖然剛剛的確我打了你,但是我都已經鞠躬道歉了,那這件事就過去了吧。
“不……不客氣。”山本健臉上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聽見關門聲響起後,他緊繃的身軀才徹底癱在了茶几上,內心充滿劫後餘生的喜悅。
剛一出門,淺井綾就冷著臉表達了自己的不滿,“青山秀信!你剛剛怎麼能動手打人?不怕投訴嗎?這麼辦案完全不符合程式和警察條例!”
“警部大人,你以前的辦案方式符合程式。”青山秀信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但請問,破了幾個案子呢?”
“你……”淺井聽見這話,臉蛋迅速漲紅,惱羞成怒的瞪著青山秀信。
中村真一默默的離兩人遠了些。
青山秀信泰然自若說道:“我幫你立功,幫你揚名,但是用什麼手段你就不用管了,至於投訴之類的你隨便動動關係幫我壓下去不就行了?”
有靠山就是爽啊,天塌下來了讓淺井綾頂著,他只管為所欲為就行。
反正兩人現在已經深度繫結了。
別問這個深度是多深,20cm。
而且什麼人能打,什麼人不能打他心裡有根線,山本健這種人,根本經不起調查,所以不敢找他的麻煩。
“你……”聽青山秀信說得那麼理直氣壯,淺井綾就氣得夠嗆,咬牙切齒的說道:“警察不應該這樣辦案!”
青山秀信不可置否的聳聳肩,微微一笑道:“可我辦案就是這樣的。”
話音落下,他轉身就走。
淺井綾滿是氣急和無奈,惱怒的在原地跺了跺腳追上青山秀信,換了一個話題,“那你覺得從山本健手裡買槍的人跟武田一郎會有關係嗎?”
“可能有吧。”青山秀信給出一種推測,“武田一郎主動暴露或許就是想用自己來吸引警方注意力,然後給在暗地裡的同伴爭取動手的時機?”
他覺得這是最大的一種可能。
否則解釋不通武田一郎為什麼要主動把自己暴露在警方的眼皮底下。
“當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畢竟沒有證據。”青山秀信又疊了個甲。
“就算只有一絲可能,那也要做出應對。”淺井綾俏臉嚴肅,認真的說道:“我會把你的推測上報,並且提議近期加派警力著重保護東京都各個銀行,以防武田一郎再度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