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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紫息

像小九這些初涉修行界的小東西對修行界一切物品都好奇,也含笑任她看著自己法器。

“姚姐姐等久了。”一聲嬌美的輕笑聲打斷了姚淺對彩煙羅的注視,姚淺抬頭就見一名明媚嬌豔的綵衣女子站在彩煙羅前,這名女子衣衫單薄,露在外面的手臂、腳踝白嫩如脂玉。

這位正是黑蟒嶺的老祖宗金蠱娘,同樣也是築基修士,不過她修煉的是南疆特有蠱蟲之道,殺伐之術比姚家厲害許多,但在養身方面相對欠缺,總需要姚家的丹藥養身。

姚家只是剛立族不久的小家族,雖說後面有青木谷當靠山,但靠山靠山,主要還是要靠自己,所以姚家向來與人為善,但凡來求藥的人莫有不應的,到也相對積累些人緣。

大長老笑道:“我們也才到。”

姚淺不用大長老吩咐,便上前給金蠱娘行禮:“晚輩拜見金蠱前輩。”

金蠱娘咯咯嬌笑:“姚姐姐,你家這個後輩真乖巧。”

大長老客氣道:“她也是見了你才乖巧,平時在家也是小淘氣,哪裡比得上你家後輩靈韻出眾。”金蠱娘身邊也帶了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女童,這小女童也正在給大長老行禮。

金蠱娘嫣然一笑:“你可千萬別誇我家小魔星,我家這位就是見了外人都不會收斂脾氣。”

大長老說:“小孩子天真無邪才好。”

金蠱娘抬手摸了摸姚淺的小腦袋:“真是漂亮的孩子,祖祖也沒什麼好東西,就送一些小蟲子,你要是害怕的話,就把這些小蟲卵喂自家靈獸即可。”說著金蠱娘塞了一隻小葫蘆給姚淺。

姚淺不由抬頭朝大長老望去。

大長老連忙道:“這不是你們寨裡的金蠶蠱卵嗎?她一個小孩子如何能養這麼珍貴的蠱卵?”

金蠱娘擺手說:“這些蠱卵都是我那條金蠶蠱下的,算不上珍貴之物,還不知道能不能孵出來,就算孵出來也頂多是些漂亮的金蠶,就是給孩子玩兒。”她逗姚淺說:“喜歡吐金絲的金蠶嗎?這些蟲卵養出來就是小金蠶了。”

金蠶蠱?姚淺低頭看著手中的小葫蘆若有所思,莫非是就是六翼金蟬同金背蠍的混種?

大長老對姚淺說:“這金蠶蠱是你金蠱老祖的至寶,即便只是幼蟲也是刀槍水火難傷,你現在功力還淺薄,暫且不要孵化,待引氣入體後再孵化。”

她也抬手摸了摸金蠱娘身側小姑娘的頭頂,遞給了她一根青碧如玉的長針,“這是我祭煉的青木神針,這是青木谷弟子都有的法器,祭煉口訣等你入了宗門便知道了。”

金蠱娘嗔道:“你才說我送的東西珍貴,我那些不值錢的蟲卵,哪裡比得上你這根乙木神針?”

乙木神針是採集乙木之氣淬鍊而成,雖比不上真正的飛劍,但攻伐之力也不亞於等閒法器了。這種祭煉法寶之法,只有大長老這種門派的修士才會,金蠱娘這種散修是接觸不到的,是以她卯足勁也要送後輩入青木谷。

大長老朗朗一笑:“說來我們兩家這百年來,也就送了這兩根獨苗入宗門,我們當長輩的無能,只能幫她們入門,之後也只能全靠她們自己了,我就望著這兩個孩子日後能相互幫扶、成為志同道合的道侶。”

金蠱娘連連點頭,也對兩人說:“青木谷外門弟子何止上萬,可能真正入內門的不過數百人,道途艱難,你們日後要多幫扶,爭取早日築基。”

姚淺和女童異口同聲地應是。

築基。是家中長輩們對自己最大的期待。姚淺出神看著彩煙羅外變幻不定的流雲,她前世看修真小說,總覺得元嬰遍地走、金丹多如狗,不晉階陽神都不好意思自稱修士。

像青木嶺這種連修煉功法最高都只到元嬰,宗門最繁盛期只有一個元嬰、七個金丹修士的宗門,在很多修真小說中恐怕都是炮灰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