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人命,所以即便鬣狗有正當的理由解釋自己的遲疑,作為首領也絕不會允許這樣的同伴存在於自己的直接行動小組中間。
門的左側是突擊手鋸片,身後同樣有兩具倒下的屍體,不同於首領的戰績沒有血色,鋸片的對手都堆積在血水裡面,黑色的雙手證明他是個黑人,因為面部迷彩油的關係是看不出膚色的,不過臉部輪廓來看應該不是非洲本土長大的黑人,非洲本土黑人的臉大多比較瘦消,而且非洲黑人的眼神大多還是比較單純又充滿迷茫的那一種,剩下的黑人要麼充滿**與貪婪,要麼滿是瘋狂與仇恨,鋸片的眼神則是冷酷中帶著一絲玩世不恭,黑夜黑面板黑色的兵器襯得他的眼白與牙齒分外的明顯。
“嗚……”這是首領用喉麥發出的低音,用來表示行動。只見同時間門口兩側的大漢衝了進去,緊跟著裡面連續“砰砰”的槍擊聲,外加左右四方都有同樣的或者更為低沉的子彈爆鳴聲,那應該狙擊手的傑作,然後是高低不同的嘶啞或者高聲的喊叫聲,憤怒驚恐或者祈求以及絕望的嘶鳴。
二十秒,是的,僅僅二十秒。
榔頭不需要衝鋒在前,只是作為中場支援和防禦崗位,所以他接替首領守衛在門口看向四周,按住喉麥低低的來了一聲“clear!”,然後耳麥中傳來幾聲“clear!”的聲音,分別是鋸片、火炮、扳機、屍頭和木乃伊,緊跟著是花狼的聲音“東南5公里哨口出來了三輛車,估計有17人,應該是十字鷹的人,我們還有大約五分鐘四十秒……怎麼辦?”
“頭,西南恩敦古方向過來了兩輛車,估計超過十人……”這是狙擊手眼睛的聲音。
“眼睛去14號位,花狼去13號位,榔頭鋸片和我一組,火炮跟著花狼,扳機、屍頭、木乃伊去西倉庫取了硬碟馬上與眼睛聚齊,執行d方案……move!”這是黑眼睛首領的聲音。
榔頭剛想要問鬣狗怎麼沒聲音,趕緊停下,轉身衝進神廟大門。
神廟正殿不大,大概也就八十幾個平方,裡面很黑,也許是因為星星和月亮都隱沒了,太陽也還沒有上班的關係,只能看見四壁大概都是黑檀木的裝飾,隱隱能看出是狩獵或者祭祀的一些畫面,還有些很詭異的頭像浮雕,正對廟門的牆壁前是神龕,看不出供奉的是什麼樣神像,大概有三米高,盤坐那裡,神像的兩隻手託著一個什麼東西,也許是寶貝還是兵器?榔頭沒在意,只有黑眼睛首領與鋸片右肩的工作手電亮著,四下裡地面上或者供桌上零散的趴著或者倒著幾具明顯已經死了的傢伙,神龕側後方的門口處同樣是幾具倒在地上的屍體,那應該是後面屍頭與扳機的作品,基本上這類探明細節的情況下,沒人在意對方的生命,所有的敵手都在最後這二十秒內滅殺,血腥味兒神像的腳下瀰漫。
“榔頭,”黑眼睛首領看著榔頭,脖子上戴的喉麥已經被他移到一邊“鬣狗是叛徒,我知道你要問。”
“怎麼可能?”
“回去再和你說,一會兒你和鋸片抬著那個控制器箱子,我要再找找晶片。”
“是……明白,頭。”榔頭有點無奈,鬣狗是榔頭的朋友介紹進來的。
“放心吧,頭什麼時候錯過?”鋸片的聲音比較憨,行動時候是個冷酷的傢伙,行動結束與平時卻是個喜歡饒舌與八卦,根本與他的外表不符,所以小組中夥計經常懷疑這傢伙有多重性格,儘管也惹出過不少簍子,但是他的近身突擊能力卻是小組不可缺少的。
“是,bro,你這傢伙就是頭的應聲蟲……”榔頭對鋸片很無奈,儘管同樣曾經是軍人,gign出身的榔頭卻非常怕遊騎兵出身的鋸片的嘴巴,只要鋸片開腔,肯定是滔滔不絕,感覺完全沒法溝通。
“胡說,好像你不是?上次在丘基班比亞(秘魯的一個自治天主教區)……還有在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