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新的命令,直接開始直射,這下有熱鬧瞧了,被老羅的箭支阻擊減速了騎兵隊馬上被停步直射的弓手攢射,兩側那噶和姆那奇帶隊的騎手們跑動了起來,橫向鑿穿就意味著把敵手分割成幾個部分,然後再加以包圍,這是以少勝多的最快辦法。同時被分割的騎兵也就沒有了速度,沒了速度的騎兵就和步兵沒了區別。論起步戰,這些前角鬥士懼怕誰?
老羅既然出了手,就沒打算再停下,當然這個小規模戰場還是留給戰鬥奴僕的檢測場,他不打算取出長刀去衝鋒砍殺,只是安穩的坐在黑雲的高大背上,憑藉高度俯視全場,充當起了戰場的自由人。
當然老羅這個戰場自由人的作用未免太大了點,他的箭支基本就沒有空射的說法,每次一支鐵箭射出,總會敵手倒載下馬。之前阿爾克探測到的對方有攜帶弓箭的訊息其實沒錯,但是無奈領頭的傢伙實在是個自大的蠢貨,根本沒探明對手虛實,只是一個盲目衝鋒,根本沒有機會和時間來提弓開箭。
要知道這個時候的弓手基本都是步下戰,或者有用馬匹代步的射手,但是也基本等馬停步在彎弓射箭。騎射這個概念或者說弓騎兵這個名次是在蒙古之後才有的概念,究其緣由已經難以考證,普遍的說法是,牧民在放牧時候驅趕牛羊或者對抗草原狼群的技能演化而來。
眼前這些城防騎兵,顯然不具備這個功能。
隊伍兩側的騎手分別在那噶和姆那奇的率領下提速衝擊,很利落得就把三百多騎兵隊伍分割成了三節。
其實這些士麥那騎兵隊伍實在散漫,他們在衝擊的時候甚至沒有一個鋒矢隊形,只是由於馬匹的素質不同自然拉開了距離,一窩蜂似的衝擊,導致他們的隊伍拉得很長,遇到那噶這個兇猛的錘子男,再加上拿著長柄鉤鐮矛的姆那奇,兩人後邊又是兇猛的前角鬥士,這種突兀的攻擊下,以打劫做為目的城防騎兵一下就喪失了膽略。
失掉了速度計程車麥那騎兵轉眼之間就成了待宰的羔羊,餘下的時間基本就是垃圾時間了,清理垃圾的時間。
老羅沒有什麼聖母情懷,也沒有什麼悲天憐人的慈悲情調,這些人既然敢無緣無故的出來打劫,那就是取死之道,可憐他們,那麼過往被他們打劫的商旅又有誰來可憐呢?
強壯的刀盾兵不在原地駐留向前衝上去了,右手的彎刀或者釘錘是武器,左手巨大的盾牌同樣是武器。提得動齊胸高盾牌的傢伙們基本都是肌肉達人型的,彎刀砍人自不用說,巨大的高盾用來拍人同樣是再好不過。
體形稍弱的弓手們也收弓向前,他們身上可不但是隻有弓箭做武器的,彎刀釘錘同樣不缺。
更不用說衝鋒砍人的騎手隊伍了,幾分鐘的時間,所有騎在馬背上的對手都被打落馬背,那噶這個錘子男一如既往的兇猛,對手很少有能承受他一擊之力的,姆那奇同樣保留了在東非戰鬥時候的風格,鉤鐮長矛左右揮舞之下鮮血四濺,一沾即走,跟隨的眾人也不弱,都是在角鬥場上生存下來的好手,怎麼會怯於面對這樣的場面?
當然,老羅的隊伍裡也是有心慈手軟的,就是停留在隊伍後面的艾爾黑絲恩和李湛張盧等人,李姌也是其中一個。
艾爾黑絲恩心有不忍,卻明白老羅處事自有道理。
李湛和張盧則是因為他們只是工匠營的頭目,不是職業的軍人,張盧更是家學儒家的後輩,但是他們都沒有資格在老羅面前說道的資格,因為這些被殺的傢伙本就是來攻擊的劫匪,而且老羅也並不真是他們的後輩。
只有李姌不希望自己傾心的男人是個只懂得殺戮的莽漢,縱馬趕了上來,停住老羅身側,用馬鞭指著前方,“三兄,是不是可以叫他們停止了?”
前面的戰鬥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不再值得自己關注,老羅把鐵胎弓掛在黑雲的背上,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