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杜瓦爾殿下,你的侍衛太不頂用了,要不要調集我哈克木部的戰士來幫助你?”
“就待在這裡,我倒要看看來的是什麼人!”作為阿史那家族的後裔,阿史那杜瓦爾還是有些膽魄的,至少他知道現在已經來不及逃跑了,天知道除了這一個人還有沒有別的人埋伏在外面。給手下下了命令之後,他對著翹鬍子的傢伙喝道:“你在挑釁我嗎?哈克木。胡圖爾?”
哈克木。胡圖爾只帶了四個手下,當然不敢真的和赫拉特城主阿史那家的後裔當場翻臉,訕笑著說道:“怎麼會,杜瓦爾殿下,我是在想辦法幫助您。”
另一個一起商議事情的傢伙也插嘴當和事佬,“殿下莫急,哈克木部畢竟是阿史那家族多年的部署,胡圖爾也是關心殿下的安危……”
幾個人還在互相扯皮的時候,老羅已經到了他們所在廊室的外圍,即使他們想撤退也來不及了。
走過一個佔地數十畝的大宅子需要的時間絕不會短,何況還有眾多的攔路虎,但是老羅只用的十幾分鍾就找到了最後的boss。聽到裡面還在爭吵的聲音,老羅放慢了速度踱步進到了這個人數最多的寬大廳堂。
守衛在門口的三四個侍衛鼓起最後的勇氣衝了上來,只是他們顫抖的雙腿還有無力的手臂出賣了他們。沒有必殺士氣的他們只不過是給老羅提供墊腳石而已,骨頭被扭斷的聲音和最後胸膛被擠扁的出氣聲成了驚嚇猴子的悲哀雞鳴。
七八個貼身護衛模樣的傢伙手裡張著短弓指著從廊道突入的老羅,卻一動都不敢動,生怕發出去的弓矢沒用,如熊似虎的老羅會在瞬間撲上來把他們撕碎。他們的身後就是穿著華麗袍服的阿史那杜瓦爾,旁邊還有幾個抽出彎刀比劃的傢伙,看著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只是他們凸起的肚腩出賣了他們的戰鬥力。
能辨別出阿史那杜瓦爾並不是因為老羅認識他,而是這個赫拉特城的主宰者穿的衣服實在太華麗了,與周圍的人相比完全格格不入。
白色的袍子,上面繡飾著大量的金線和綠色的絲線,這些線條組成了華麗的伊斯蘭藤蔓圖案,白色的頭巾上面也是金色的絲線裝飾,腳下的靴子是棕綠色,同樣帶著金色的鉚釘——這樣的服飾映襯的衣服的主人像王子一樣華貴——哦,按照邏輯來說阿史那家族曾經也確實稱得上突厥王族。
“你,你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能夠鼓起膽子喊話的是唯一還算冷靜的斯木留克,先前提議杜瓦爾撤走去軍營不失為一個穩妥的辦法,只是虛榮和自大擋住了杜瓦爾的路,他的提議根本沒用。
老羅看了一眼說話的黑袍斯木留克,卻聽不懂他的話語,想來不過是威脅或者告誡之類的話,雙腳繼續向前走,手下也不停,微一晃動,牛腿燭光映襯下的幾道白光閃過,受持短弓的侍衛脖子上都多了一個物件,然後無力鬆弛的弓弦或者沒了準頭的箭支,眼前這些人對老羅徹底失去了威脅。
“阿史那杜瓦爾?”老羅居高臨下的看著快要擠做一團的十多個人,他用的是漢話來問的,目的只是看看能否溝通,不能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都去見他們的胡大吧。
“我是阿史那杜瓦爾,你是誰?想要做什麼?”穿著華麗衣袍堆坐在寬大椅子上的最尊貴者強打著精神來回答老羅的問話,用的再不是突厥語,而是針對老羅的語言用的帶著明顯西疆味道的漢話。
還沒等老羅說話,哈克木。胡圖爾身邊的一個壯漢突兀的執著彎刀衝了上來,明顯是想趁老羅分神的時候偷襲。只是壯漢根本就沒考慮過,如果老羅能夠輕易被偷襲的話,怎麼可能一個人闖入這個華貴府邸的核心位置?
面對著彎刀斜向劈來的老羅,也不作聲,只是稍一側身,讓過迅疾的彎刀,左膝抬起直接撞在了壯漢的左邊側肋處,“嗑嗑”兩聲悶響是肋骨骨折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