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景可是有點奇了怪了。
凌音好笑的問,“這是又怎麼了?”
簡心簡愛看到景緻這表情,一時間表情倒有點訕訕的了;看她們這情景,像似知道內幕的,凌音不由微微“嗯”了一聲。詫異的揚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帶著嫵媚的光,有點妖豔,也有點威懾;恰這時門鈴響起,凌音以眼神示意簡心去開門。她則繼續抿唇看著景緻,不輕不重的道,“說罷,誰又招惹你了?難不成,是……那個謝虞?”
簡心正穿過茶几,往門口走去的步伐不由一頓。
這世上,還有什麼事兒是能逃得過老大的掌握的麼?應該是……沒有了吧!
簡心邁著輕飄飄的步伐向前走,昏昏沉沉的就去開門了。景緻一聽凌音吐出了“謝虞”這兩個字,美眸中先是莫名的一閃,隨後卻又是燃著熊熊的、灼熱的火光。
凌音一看景緻這表情,就知道自己是猜對了。但是她又覺得這事兒好似有那麼點不靠譜。雖說景緻都和他大打出手了,但是,一個男人不可能一直記著景緻的仇還另加報復吧?更何況是謝虞那種一看就光明磊落、鐵骨錚錚、一臉正氣的硬漢子?他不是一直惦記著景緻的麼,怎麼可能“欺負”她?
凌音有些不解,就繼續問道,“他一個少校,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能給你穿小鞋?”
景緻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屁,什麼破少校,一臉的匪氣,他就是一軍痞!”
凌音看著被簡心領進來站在玄關處,聽到景緻這話渾身僵硬的某人,不知為什麼突然很想笑;而簡愛自然也看見了那黑著臉的某教官,眼睛瞬間就直了,有點轉不過來彎兒,這是什麼情況?
唯有景緻,她坐的位置非常“巧妙”,正好背對著門口。自然不可能看見在簡心的引領下,已經登堂入室的某軍痞。
凌音不著痕跡的一笑,很詫異的問道,“他又怎麼你了?難不成是因為你跟他動了手,他睚眥必報的又報復回去了?那我後來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告訴我?”
景緻先是道,“我那不是怕你擔心麼,那時候你自己都還躺在床上打著點滴呢!”隨後又用控訴的,憤怒的語氣對凌音告狀道,“老大你不知道那臭軍痞有多惡劣!!”
凌音好整以暇的整理好面部表情,大眼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謝虞,幽幽的問,“他怎麼惡劣了,你跟我說說。”
景緻沒有先回答凌音的問話,而是看著一旁給她使眼色的簡愛,鬱悶的問道,“你怎麼了,眼抽筋了?”簡愛翻個白眼,差點暈死過去,你才抽筋了,你腦袋抽筋了!
景緻不看簡愛,回過來繼續跟凌音羅列謝虞的罪狀,“那臭軍痞心眼兒忒小,我不就是不小心踢在了他臉上一腳麼,他那天把我抱下去就丟到了醫務室。後來幾天竟然只讓我喝稀飯,一點肉不給吃;簡心簡愛給我帶的零食水果也全部都給沒收了,靠,那還是我們從家裡帶過去的;他以為他是誰啊,他憑什麼沒收我的吃的?!!”
簡愛怯怯的伸出小手拉拉景緻的短袖,景緻一個大眼瞪過去,“你幹什麼動手動腳的,沒看見我正跟老大說話呢麼?”把簡愛的小手挪開,繼續給凌音說,“還有後來軍訓的時候。軍訓這種東西在我看來就是小兒科,那麼簡單的動作我一遍下來就做規範了,偏那個臭軍痞又陰我。”
“他讓我在前邊做示範,天天上午兩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別人休息我還得繼續示範,他個王八蛋小心眼兒,那幾天把我累得半死。瞧我這小臉都被曬黑了。而且他還趁機對我動手動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悶騷的外表下長了多麼猥、瑣的一顆心,竟然敢吃我豆腐。老孃要不是不想出風頭,肯定打他個半殘。”
景緻說到這裡感覺簡愛又拉她衣角。一腳踹過去,“你再動手動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