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了!”轉頭繼續和凌音巴拉巴拉,“還有早起跑早操的時候,別人都跑三千米,偏偏他個臭流氓竟然罰我跑圈,竟然讓我跑八千。他個小心眼兒的,還怕我偷工減料。竟然跟著我跑,還規定我只能跑最外邊的跑道,硬生生的又讓我多跑了一千米;我就那天早起遲到了,以後再沒犯過事兒。他個王八蛋臭男人竟然說怕我不長記性,以後每天都要多跑八千。”
說到這裡感覺簡愛又拉她,景緻不客氣的一個腳丫子踩在了簡愛小腳上,不理她,繼續跟凌音面前抹黑那臭男人。“老大。你說那男人是不是小心眼兒,是不是不男人,是不是臭流氓?就這他還是少校了,我當時真想把他那身衣服扒下來,把他的心挖出來好好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黑色的。靠個臭流氓。簡直比女人都記仇。要不是他那天不長眼的招惹我,我哪裡會跟他動手。結果被那小氣吧啦的男人拿住了把柄天天折磨我,沒看見我都黑了瘦了,老大你以後見著他可一定要替我報仇!!”
凌音一聽景緻這話,立刻將小臉板的冷冷的,握著小拳頭跟景緻同仇敵愾,“好,等下次見了他我給你報仇!”
景緻見老大都站到她的戰線上了,瞬間就圓滿了。得意的哼哼,但是,一想起軍訓後邊那幾天被那男人折磨的苦不堪言,還不能動手打人的苦逼勁兒,再想想她那幾天受的罪比她這十七年來受得都多,過的還尼瑪的憋屈的不行,景緻就覺得牙齒都癢癢了。
她給凌音說,“老大你還是別出手了,你不是他對手,不如你說句好話讓三哥上吧,那臭男人肯定不是三哥的對手。就讓三哥好好修理修理他,也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不過,恩,”景緻貌似沉思了一下,才又接著道,“哎呀,還是別找三哥了,說不定打擾了他老人家,回頭又該看我不順眼了。得,還是我自個上吧,又不是沒打過,又不是打不過,哼,那臭男人最好祈禱別讓我在遇見他,否則,老孃打破他的頭,老孃前幾天受的苦也一樣樣都要讓他嘗試一遍。”
簡愛已經忍不住將她那張小臉兒埋在抱枕裡了。天作孽有可言,自作孽不可活,景緻你丫的就得瑟吧!得瑟吧得瑟吧得瑟吧得瑟吧!!總有一天你背後那男人會收了你這妖孽噠噠噠噠噠!!!!
景緻看著簡愛將小腦袋瓜埋在抱枕裡,露在外邊的肩膀還在不停的聳啊聳的,有些莫名其妙;她剛才下腿還是很有分寸的,那力道也就是螞蟻咬一口那麼大的勁兒,肯定不會傷了她,疼都不會,頂多就是麻麻的;這丫頭這是在幹嗎,好像也不是疼的再抹淚珠子啊?!
景緻呲呲嘴,不理這無緣無故又開始發癲、犯起了傻勁兒的簡愛,轉頭看向凌音。卻又發現一個奇怪的問題:怎麼老大跟簡愛一樣肩膀也聳啊聳的?
好的一點就是老大沒有把臉埋起來,這倒使景緻能很輕易的看見凌音的面目表情。嘖,是她剛才說的話無意中戳中了老大什麼萌點了麼,不然,老大怎麼……這麼一副憋笑到內傷的模樣?不過,還是好奇怪,她又沒有規定她們不許笑,要笑就笑唄,她又不生氣,她們兩個這是在幹什麼?怎麼連笑也這麼……鬼鬼祟祟的?
景緻皺了眉,索性想起她們是“四人幫”,她搞不清怎麼回事兒,問問簡心不就得了。不過,簡心開門開到哪裡去了,這都半天了怎麼連個人影也沒有?
景緻開口就吼,“簡心你開門開到門外去……”了是不是?
景緻一邊喊著簡心,一邊扭頭往玄關處看去。結果,一個不留神,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來個狗吃屎。
誰來告訴她,站在簡心身邊,穿著軍裝,黑著一張臉,臉上煞氣騰騰,黝黑的眸子中泛著冷光,正狼一般惡狠狠的盯著她的,那個跟謝虞長的有九分像的男人,究竟是……是不是謝虞啊?!
景緻一張精緻的小臉瞬間變的比謝虞還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