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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哈丁笑了起來，“如果是我，我寧願召喚銀月巫　妖，也不選擇你這樣的鐵疙瘩。是不是，麥琳？”

麥琳聳聳肩膀，沒有說話。

“顯然，你是說話最動聽的一個。”尹兒笑道，“本來，我還以為我會看到，骷髏皇帝尋死覓活地樣子呢？”

“怎麼會？”濁水骷髏奇道，“為強者效力，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效力，或者死亡，面對冥界和人界的強者，我做出過無數次正確地選　擇……”

麗米奇道：“你的十六任主人，都怎麼樣了？”

“當然，他們都死了。”濁水骷髏頓了一下，說：“不要誤會。我從來沒有當過叛徒。哪怕帶我成長，比我弱小的骷髏王，我也是忠心耿耿。召喚我的亡靈法師平均年齡280，他們死的時候都是我陪伴著　他們。他們也把我當作親人，最後的財富，最後的魔力，最後的心願全都交給了我……”

“濁水，大人可不是亡靈法師！”康柏突然插道。

“沒有關係！”濁水骷髏嘆道：“我戰敗了，心甘情願！”

“難道你還有選擇？”康柏冷笑，“這樣的話現在才說，誰會相　信？”

濁水骷髏一怔，轉向程凡說：“大人，有幸成為您的召喚戰將，我一定忠心耿耿。不過，我不習慣有那麼多弱小的同伴，他們不僅毫無用處，戰鬥的時候還會拖我們的後腿……”

濁水的話打擊面太大，麥琳也不禁皺眉。

“你……”康柏氣極。

“我不會虧待你的！”程凡淡淡地說，“不過，不習慣的地方也要習慣。我告訴你，你的同伴並不弱小，也許，比你強大的多……”

“是，大人！”濁水似乎並不相信。

“神識空間裡面，也許你們已經打過招呼了。”程凡笑道：“不　過，我還是幫你介紹一下。來，這是麥琳，曾經的半神巫妖，距離巫神一步之遙；這是哈丁，曾經的超級邪眼，控制過不少巨龍；這是小呆，融合魔神骨臂，儘管還是骷髏將軍，力量已經不弱於你了；這是康　柏……”

“我知道！”濁水越聽越是心驚，這個時候笑道，“我對它很了　解，它幾乎剛出生，我就盯住它了。我說的弱小夥伴，就是指它。其實，我對他嫉妒行為並沒有怨言。我在團隊中的地位自然有我的實力作為保證，可是他只能透過對我不理智的挑釁，證明自己在新團隊中的地位……”

“嫉妒？”康柏氣道，“你說我嫉妒？”

小呆怔怔地看著康柏：“你不嫉妒嗎？我可嫉妒得很了……濁水可是骷髏皇帝……”

“小呆，慢慢來！會進步的！”程凡哈哈笑了起來，“康柏可是軍師，用處大了……實力也許很重要，可是智慧永遠是最有價值的東　西……”

濁水搖頭。

“康柏的指揮技能只對骷髏有用。他的智技，最多也就是一個狗頭軍師。”濁水對康柏似乎相當不滿，“大人，我們把它殺掉……現在，至少有十個骷髏王，可以頂替它的位置……”

康柏無語。

康柏知道，濁水說的是實話。

如是程凡是亡靈法師，百分之一百會這麼幹。有了更出色的亡靈，舊的當然要替換掉。可是，程凡不是亡靈法師，似乎還有一線希望。

康柏可憐巴巴地看著程凡。

“我說過，康柏的用處大了！”程凡笑道：“別的不說，整個骷髏海，能找出幾個骷髏軍師？”

濁水想了一下，說道：“大人，骷髏軍師的作用不外乎控制骷髏大軍……骷髏軍團在冥界還有用處，可是在人界，一時攻城略地可以，長久不是良策……”

“骷髏大軍破　太多，嚇嚇人還可以，打仗我就不指望了……康柏要做的，